腦袋,繼續說道:“對呀,我們拿了二等獎,劉殿沒跟你說?”
回想起這幾天一直沒怎麼跟劉殿說過話,在課室時還吵了一架,我握了握拳頭,隨後又鬆開,“最近我倆有點鬧矛盾。”
薛楊埋頭喝著蔬菜湯,頭也不抬地說:“你是喜歡劉殿吧。”
我正吞著沙拉卻差點沒噴出來,拿起餐巾紙捂著嘴巴乾咳著。吃沙拉還能嗆著,我估計史無前例。
薛柏皺著眉,又敲了一下薛楊的頭。
薛楊生氣地看著薛柏:“打我幹嘛?他看到劉殿和那個叫鄭聲的是吧?總之那天他看到劉殿在臺上和別人接吻後黑麵神附身似的跑了,分明就是吃醋嘛。”
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緩了緩咳嗽。
薛楊看著我問:“喝完了嗎?”
我疑惑,點了點頭,放下了杯子。
“劉殿喜歡你啦,白痴。”
我因驚訝而微張著嘴巴,愣在那兒半晌,才知道了他為什麼會問我喝完水了沒。
薛楊抬起手,抓住薛柏正要往他腦袋上敲的手,“還打!他倆跟娘們似的磨磨嘰嘰的。做都做了,還矯情個屁啊?”
薛柏抽回自己的手,淡淡地說道:“劉殿囑咐過我們別說出來。不過現在似乎沒什麼意義了。”
“你今天早上把劉殿一個人扔屋裡就跑了?”薛楊問道。
我汗顏,他們連這個都知道……
“我們看他不太對勁,於是套了他的話。”薛柏剛好解釋了我心裡的疑惑。
聽著他們兩兄弟一唱一和,我問出內心的疑問:“劉殿不是和鄭聲在一起嗎?”
薛柏挑挑眉,“你哪兒聽來的?”
“看出來的。之前鄭聲也表示對劉殿有意識。”我底氣不足地說。
“不就跳支舞嗎?就把他們湊一對了,服了你了。鄭聲對劉殿有意思,那劉殿呢?你問過他了嗎?”薛楊的臉上就像刻著:我鄙視你。
“沒。”被薛楊這麼一說,我更是瞬間洩了氣。
“哎呀,你倆哪天好了之後請我們吃頓飯吧。”薛楊說完,又一口吃掉薛柏卷好的粉條。薛柏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又耐心地捲了起來。
我戳著盤子裡的通心粉,嘆著氣說:“他沒和鄭聲在一起就好。但是他不能和我在一起。”不是我不能,是他不能。
“為什麼?”薛楊幾乎是大叫起來,那架勢搞得好像我負了他的情意。
薛柏慢里斯條地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