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頭霧水,雖然心裡認定了是鄭夫人乾的好事,不過現在卻不肯能抓到她的任何把柄。
這次還沒回到家又接道了電話,吳主管叫我去趟辦公室,由於煩得很,不想去,所以叫他有什麼在電話裡說。
接著被告知鄭聲家管的那條街好一陣子都看不見有人收保護費了,但鄭聲他爸鄭中依舊吃喝玩樂,相安無事的樣子,看來是用別的辦法收保護費了。
張言熙對付鄭中那條街的辦法就是派一幫人在那條街閒逛,當鄭中的人去收保護費時,把那些人打一頓,然後告訴店主以後都不用交保護費,打鬥的損失還幫人家付了。同時還聯絡政府的人多派jc去那巡邏,這也就同時減少了我們和他們打鬥時的損傷,jc來了,架打不成了,當然保護費也收不成了。所以幾乎是斷了對方的財路。
收保護費從來都是當面收的,沒有威脅恐嚇打打砸砸誰會把錢白送給別人。現在鄭中的人沒去收保護費,難道是找到了別的財路?不過即使這不是主要財路,誰會放過這無本之利。
電話的那頭沒發出別的聲音,吳主管在等我的回覆,細想了好一陣子,讓他先安排下去吩咐人觀察一下鄭中有沒有別的動作,以及那條街的商鋪的具體情況。
掛了電話後不由得感嘆:唉,今天事真多。
幾天之後老王也真的安排我和那女孩見面。那女孩看起來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她說她就只有哥哥這麼一個親人,現在連他都死了。然後其它說得和老王的差不多,感動之餘屁用都沒有。其實我也不想這麼一副鐵石心腸,但這件事讓我有種無形的壓力,我竟然找不到那個鄭夫人的任何破綻。
後來還問了她被關在哪,是從什麼地方逃出來的。她被關在地下室,也許能查到是誰租的那地方,然後順藤摸瓜就行了。
抱著最後的希望去查,結果卻是那地下室是廢棄的,那小區早就準備拆了,一個人都沒有。艹,還真是滴水不漏。
我跟劉殿說這事,他並沒什麼驚訝之類的反應,只是隨意地說道:“你都覺得是鄭夫人做的羅,那你管她是怎麼做的幹嘛,想辦法整回她就是了。”
想想劉殿說得也對,我也沒必要在這事上浪費精力。可惜我現在連對付他們都不知道了。
寒假快來了,處理不好,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家了。
作家的話:
today is my birthday。congratulation to me~
☆、15。跨年
“喂,你還不過來就來不及啦!”劉殿在電話那頭吼著,聽筒裡還附帶著他周圍一系列的嘈雜聲。
“知道啦,今天場子人特多,來了很多重要的人,很忙的知不知道。”
“這些無聊的事情讓別人去幹啦,快點過來。”
“我會趕在十二點之前站在你旁邊的,好啦,掛了。”
掃了一眼周圍,不由得嘆氣,不就是年份的數字稍微動了一下而已嗎,為什麼全世界都這麼瘋狂。今天是12月31日,元旦前夕,令人頭疼的一天。
拋下一堆還沒打招呼的重要人物,今晚場子裡的壓軸戲看來也管不了了,把一股腦的事全拋給吳主管,就匆匆忙忙往外趕。其實今晚的一切我大可全交給手下的人負責,要是讓張言熙知道我什麼雜七雜八的事都親自決定,親自吩咐,他可得說我該做的事情不做,儘管這些沒意義的小事。
成大事者不必凡事親力親為,父親也是這麼教的,但我不怎麼得要領,總是放心不下。例如今晚,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場子裡似乎有種異樣的湧動。
匆匆忙忙趕到學校,操場上搭建了一個臨時舞臺,絢麗的燈光在黑暗中穿梭著,劃破今晚沒有星光的天空。舞臺上傳來歌聲,隔得太遠,看不見是誰在唱,但我能聽出這是薛柏的歌聲,音域很廣,聲音空靈。
偌大的操場上人頭攢動,從未知道F大竟然有如此多的人,我以為下課時所有人衝去飯堂時的人山人海已經夠壯觀的了。看來我是低估了這所學校,不知道今晚會不會發生人踩人事件。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我怎麼才能找到劉殿,看了看手機:23點49分。還有十一分鍾,我撥通劉殿的手機號碼:“你在哪呢?我找不到你。”
“你來舞臺的右手邊,我就站在舞臺的下面。”
“好,你別掛電話。”
23點56分,終於擠到了舞臺的最前面。“沒看著你啊。”我對著手機吼著。
“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