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並肩遠去的背影,我刪了對話的簡訊,沒再回他。
作者有話要說: 我竟然連續兩天更耶,好神奇。拖延症晚期的奇蹟_(:з」∠)_
☆、失蹤
對了,劉殿開始過回他正常的大學生活了,不用刻意顧及我獨佔欲,也毋需所有的安排都僅僅是圍著我轉,周旋於各種活動和社團之間,聚餐、比賽、排練、表演,偶爾領一幫兄弟打打球打打架,過得如魚得水。他從來不是閒得下來的人,能夠幹自己想幹的事情,所以我還是真心替他高興。
不過對於我本人來說,我卻高興不起來。這讓我覺得我們的關係大不如以前了,如今我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少了很多,彼此都有各自的圈子。看著學校裡經常有人碰見他會喊聲劉哥,或者是親切的普通打招呼,無論是哪種,我都不認識那些人,讓我恐慌又嫉妒。
一切似乎按照劉殿預定的軌跡毫無偏差的前進著,我們漸行漸遠,也許終有一天,我們獨處時會變得尷尬,名義上的分手變成實際上的。這樣一來,我就不知道我努力的意義了,還不如當回我的二世祖來的逍遙自在。
在我計較我們兩人感情上的絲絲糾葛,這些因自己內心的糾結而引起的小事(說白了就是閒得蛋疼胡思亂想)時,結果又出事了。
國慶,又是國慶。前世估計在這個日子欠了一堆債的國慶。
我和劉殿在國慶吵了一架。起因很簡單,無非是他要為國慶的晚會排練。又是跳舞,最看不慣任何我以外的人和他跳舞了。
之前我就知道他要上臺表演,本著估計又是香豔的舞,眼不見為淨的心態,所以一直沒去看他的排練。不過眼看國慶臨近,到時候我肯定不能不去給他吶喊喝彩,乾脆先給自己打只預防針,所以就去舞蹈室看了,結果不看還好,一看就憤怒值直線上升。
這次是和一個大一的師妹,豐滿高挑妖嬈迷人的師妹。要是劉殿是純粹的gay我倒不用瞎操這份心,很可惜他不是,他是男女通吃的種。
我不讓他跳,他偏要跳,說什麼他們一群人準備了很久,選歌剪下,編舞排位,有時候連飯都顧不上吃,沒日沒夜地練,他和他的搭檔是領舞,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不跳就不跳。
彼此都不讓步,我們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吵了起來。我們都屬於家醜不外傳的型別。再怎麼生氣都得回去再吵,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兩人直接發飆,也不顧眾人的圍觀。
死要面子,死要風度,死都要注意形象的我們,連髒話都互噴了一堆。簡直像地痞流氓一樣地潑婦罵街。
“不跳了不跳了,乾脆連學都別上了,我回去在我爸手下幹活,只跟一堆老頭接觸,你滿意了吧?”最後他摔門而出。
回到宿舍,人沒在,我氣在頭上,於是沒打電話找他,但第二天早上他也沒回來。
宿舍的人詫異地說:“他昨天就拖著行李回家了,你不知道嗎?”
我立刻打電話找他,被直接結束通話了。
他還果真訂了機票回家了,不管他隊友的死活了嗎?知道他回去了之後,我也馬上訂機票趕回去。由於是國慶期間,只是晚了一天,機票就訂不著了,只能再往後延一天。好不容易飛回去之後,人不在。
李子璐和張言熙說他是要回來的,他給李子璐打了電話約好時間一起玩,當時張言熙在和李子璐喝酒,所以也聽著了。不過後來他又說有事不去了,李子璐沒在意原因,也就算了。
但是除了李子璐和張言熙,包括他爸媽,全世界都不知道他要回來。這下子他到底有沒有回來,是在這個城市還是p城都沒人知道。
最終沒辦法,只好一個一個航空公司地查,得出的結果是,劉殿已經搭乘航班從P城飛回C城了。我們所在小城沒機場,從我們家到C城的機場只要一個小時車程,這下問題是:劉殿肯定回來了,但現在他人呢?
他肯定沒可以躲著所有人,要不然他不會給李子璐打電話約他玩,也不會讓宿舍的人知道他回家了。
又玩失蹤,他今年肯定犯太歲。
這一次,連劉家的人也發覺出事了,發動勢力滿世界的找。很可怕的是,這回幾乎全城都在找劉殿,但竟然沒有得到一絲關於他的訊息。
格蒂,李子璐的辦公室。
“要報警嗎?”蔣瑞再屋裡走來走去,說著不切實際的廢話。
“你開玩笑吧,是打算邀請警察把我們這群人的老底都揭起來嗎?”我煩躁地吼道:“坐下來行不行,轉得我眼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