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在心底淚奔中,腦部的畫面便是一個萌版大眼睛辛樂正興奮得上跳下竄,恨不能在地上打滾,當然萌版辛樂嘴裡還不忘悲憤地喊“嗚哇哇!這女王受實在太妖孽了,別對我笑了,別再盯著我了,要暈了要暈了要暈了……”
見辛樂這樣都能神遊開外,季瑞晨不由得臉色一沉,眸色中有些晦暗不清的東西一閃而過,手下捏著辛樂下巴的力道更是不由得大了些。
下巴被捏得有些刺痛,辛樂立刻清醒過來,睜著大眼睛努力瞪得更大了一些表示憤怒地瞪了一眼季瑞晨,然後他抬手拍開季瑞晨的手,很是不滿地一邊揉著自己下巴,一邊埋怨,“搞什麼!你以為你是調戲良家美少年的怪蜀黍啊?”
表情淡淡地收回手,季瑞晨見到辛樂頸子處若隱若現有些紅印子,不由得暗自後悔上飛機之前用力過猛,留下了這麼道印子,擔心辛樂會疼季瑞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幫他輕輕按捏起了頸子。
後頸落入季瑞晨手中,立刻帶著些微冰涼的觸感從後頸傳開,並迅速向全身蔓延開來,辛樂即刻便敏感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脖子也不禁縮了起來,他一邊躲著一邊嘴裡呵呵笑起來,“你,你幹嘛?別亂揉……啊,癢!”
季瑞晨也不管辛樂的掙扎,一手繼續輕輕按捏著,另一隻手則扣住辛樂的腰,將辛樂整個人帶進懷裡,並微蹙著眉冷冷喝道,“安生點兒,你想鬧得全艙的人都知道聽到你的聲音麼?”
連忙伸手捂住嘴巴,辛樂強忍著頸子上奇癢又怪異的感覺,整個人幾乎都轉著圈兒似的在季瑞晨胸前亂蹭著,努力躲著那隻漸漸溫暖起來的手。
等到季瑞晨覺得差不多了才放開辛樂,他坐回位子上,一邊優雅地從懷裡掏出一方絲絹擦擦手,再優雅地將絲絹疊好收起,這才臉色十分平靜地瞟了眼辛樂因憋笑而變得紅彤彤的臉蛋。
輕輕瞟了眼窗外的天,季瑞晨終於淡淡道,“我們去B市,估摸不錯的話一個星期回。”
“啊?”
辛樂這才猛然想起他是被季瑞晨打暈拐走的,緊接著又立刻想起景澤淵還在打籃球,而且走之前景澤淵說要電話聯絡。
想到曾經忘記即使給景澤淵打電話的後果,辛樂不由渾身一抖,後面更是突然菊/花一緊,急得立刻伸手去摸手機,想給景澤淵發個短息或是打個電話,然而摸了半天他卻發現身上的東西包括錢包都不見了……
更冷淡地掃了眼上翻下找的辛樂,季瑞晨輕輕靠在椅背上,然後極其優雅地雙腿交疊,半眯著的眼睛透出幾分慵懶,眼中還蘊藏著些微似笑非笑的神采。
季瑞晨的聲音雖然不如景澤淵那般低沉又磁性,卻勝在總透出的那股子慵懶勁兒,還帶著點兒不緊不慢的意味,聽著就會讓人酥了身子一般,“不用找了,你的東西我都讓人幫你保管著,未來的一週你只管陪著我就夠了,其他的不用去想。”
說著,季瑞晨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竟微微勾起了唇。他猛地伸手扣住辛樂的後頸,勾著唇半眯著眼睛帶著幾分神秘的笑意湊近了辛樂的臉,當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季瑞晨眸中的戲謔幾乎濃烈得要溢了出來。
然後就在辛樂瞪圓眼睛的時候,季瑞晨微側頭用唇輕輕碰了碰辛樂的小耳垂,瞬間辛樂凝著的氣場盡數散去,整個人都呼呼大喘起了氣,而季瑞晨則更過分地輕吐著熱氣在辛樂耳邊壓低聲音緩緩道,“你家老公將你租借給我了,所以樂樂現在的使用權暫時屬於我,要小心哦……”
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辛樂一邊想著“太妖孽了太妖孽了”,一邊又抽風地想“瑞晨女王大人好久沒有行這樣調戲之舉了,再次出現,好激動好神奇”。
直到耳朵被季瑞晨狠狠咬了一口,辛樂終於徹底清醒過來下意識地猛地一個用力推開了季瑞晨。捂住耳朵,辛樂紅著臉激動得幾乎整個人都跳起來。
伸出另一隻手顫巍巍地指著季瑞晨,辛樂瞪著眼睛聲音抖抖地說,“你,你,你這個受怎麼這麼不上道,怎麼可以欺負同個陣營裡的同胞!雖然我是天然呆你是女王大人,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聞言,季瑞晨臉色猛地一黑卻沒再說話,只是他靜靜回視辛樂的眸色卻更深沉了幾分,兩人都靜默不語,時間一長辛樂心頭就有些��沒帕恕�
但是辛樂還是很堅持地繼續維持怒視回瞪著季瑞晨的氣場,很是堅決地用眼神傳達“我們都是受,受受要和諧”的觀點。
所以說季瑞晨真的很悲催,因為到了這個地步,辛樂還以為季瑞晨只是在欺負他,而不是在佔他便宜、吃他豆腐……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