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到辛樂小聲抽抽噎噎的景澤淵嘴上不說,下手的勁兒卻再也大不起來了,最後幾下手抬起來的時候看起來很重,事實上真正打到辛樂屁股上卻是輕輕的。
辛樂委委屈屈地趴在床上哭得肩膀一聳一聳的,看起來就像只被拋棄了的小狗似的,而他的屁股此時也是又紅又腫的,顫顫巍巍的看起來更可憐了幾分,讓景澤淵又心疼又好笑,不過不可否認心疼還是佔了大大的上風,那點兒怒火也就隨之消弭了。
發現景澤淵沒再打了,辛樂可憐巴巴地轉頭看向景澤淵,長長的睫毛上還沾著溼溼的淚珠,只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屁股,嘴巴也跟著慢慢嘟了起來,這小模樣還真有幾分惹人憐惜的味道,至少景澤淵心頭是越來越軟了。
雖然屁股辣辣的痛,辛樂見景澤淵坐在一邊不再動了,也終於勇敢地小心翼翼穿上被扒下來的褲子,然後慢慢爬起來,再爬到景澤淵身前叉開腿坐到他腿上,面對景澤淵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睜著大大的眼睛委屈地望著景澤淵,鼓著臉翁著聲音埋怨地軟軟撒嬌,“疼……”
瞟了眼辛樂不敢徹底坐下來的屁股,景澤淵輕挑起眉,很是冷靜地反問,“所以?”
用粘著淚水的眼眨毛和臉蛋去蹭景澤淵的臉頰和脖子,辛樂更軟地撒嬌了,“所以你今天不能再禽獸得欺負我的小菊/花了,會壞掉的哦!”
好笑辛樂在打著這個主意,景澤淵其實根本也就沒準備怎麼樣辛樂,他連坐了十幾個小的飛機下了飛機就直接趕過來了,就算體力再好也經不住熬,哪還有那個滾床單的心思,更何況辛樂屁股被他打成那樣了,他怎麼可能還捨得和辛樂上床,畢竟要是真弄疼了辛樂最後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不過這話景澤淵是不會告訴辛樂的,他就是要吊著辛樂,讓辛樂覺得他答應了不做/愛那可是極大的度量外加恩惠,所以辛樂以後要徹底乖乖的,不僅要聽他這個老公的話,還要好好保護自己,別說吻痕了,小腰都不準讓人碰!
看辛樂想坐又不敢坐的樣子,景澤淵終於大發慈悲,單手摟住辛樂的腰和他一起躺到床上,讓辛樂可以趴在他身上,不會碰到受傷的屁股。
發現景澤淵好像不太生氣了,辛樂立刻坐起來然後往前爬了爬,然後彎□子將下巴抵在景澤淵胸口處,撒嬌地蹭了蹭說,“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今天就不要再摧殘人家的小菊/花了嘛!”
一聽辛樂說什麼“人家”景澤淵嘴角又是一抽,抬起巴掌在辛樂驚嚇的眼神下輕輕落在了他後腰上,輕捏了一把,語氣卻還是很欠扁的道,“如果要我答應,那樂樂用什麼來換呢?”
一看有戲,辛樂低頭捧住景澤淵的臉就重重吧唧一口親在他唇上,然後眼睛晶亮亮地說,“你想要什麼呢?”
微微勾起唇,景澤淵一把扣住辛樂的脖子就一手摟著他的腰,側過身重重吻上辛樂的唇,好一會兒才放開氣喘吁吁的辛樂,咬著辛樂耳垂小小聲說,“先收點利息,至於我還想要什麼,樂樂可欠了我整整半年多了呢……”
撇撇嘴角,辛樂極其不屑地翻個白眼,“還是在打人家小菊/花的主意,真沒出息,都木有創意。”
本來已經站起來準備去洗個澡的景澤淵聽到這話,突然以壓倒之勢再壓回來,並用雙臂困住辛樂,臉上帶著笑意戲謔地道,“原來樂樂想玩點兒有創意的啊……”說著,景澤淵還親了親辛樂的額頭。
站起來一手扶額,景澤淵一邊往浴室裡走一邊很是痛惜的語氣自言自語,“果然是為夫的不是,竟然沒有注意自家樂樂老婆的需求,恩,是該好好反省的,還好走之前景輝給了我一些很好的東西。”
而辛樂聽著這些話則已經是滿頭黑線,無語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轉念想到景澤淵過來了,今天也是不能再去接辛景初雪了,辛樂於是脫了衣服換上睡衣。
換好衣服,轉頭一看卻發現床單已經被他踩得髒亂不堪,辛樂只能更加無奈地嘆息,先去換了鞋,再換下床單和被套,並將髒的拿到浴室裡。看著這一堆要洗的床單被單還有好多衣服,辛樂覺得屁股好像疼得更厲害了。
走出來,辛樂咧著嘴從床上爬到床頭櫃那邊,開啟抽屜拿出以前被打屁股後景輝專門找人給他配的特效藥膏,嘆息著褪下了自己的睡褲和小內褲,很是熟練地給自己抹藥。
不過藥還沒抹完他手上的藥就被人接了過去,回過頭去看卻見景澤淵僅裹了條浴巾在下面站在後面。臉一紅,他絕不承認景澤淵這樣很性感,辛樂瞪了一眼景澤淵,“還沒擦完呢,快把藥膏還我。”
輕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