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忍住一臉嚴肅,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我想向她證明,我們都已經是可以擔當的男人了,不論做出哪種選擇。
“你來幹什麼?”她對我一隻手就阻止了關上門的行為十分憤怒,“我不想看見你,包括於瀟,都給我滾遠點!”
讓於瀟滾遠點嗎?這點我不信,更不信我會滾遠點,愛屋及烏的話不會錯的。
有的時候也莫名的慶幸,自己總能在最尷尬的時候找到勇往直前的荒謬理由。
“您應該明白的,於瀟做出的決定不會更改,那麼讓他選擇其他的人,還不如選擇我。”
她在黑暗中看了我幾秒鐘,終於放棄把我關在門外,進門開啟了客廳的燈。
刺眼的燈光讓我一瞬間有些慌亂,當適應了眼前光線的時候她正坐在沙發上,脊背挺直的看著我。
她雖然是個女人,可輩分和歲月磨練出的氣勢完全可以壓制我,更何況,現在算我有求於她。
她的冷靜,剋制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就像我們小時候犯了錯的時候一樣,足夠讓人覺得心虛。
但這次,我絕對不會妥協。只是沒有想到,女人的心思永遠縝密的令人難以置信,切入點也足夠讓一切男人尬尷,“為什麼說謊?”
她好像怕我不懂一樣,認真的重複了一次,“於瀟帶著那個男孩回來的時候,為什麼說謊?”她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擲地有聲,“別用你們那時候沒在一起的理由搪塞我,蘇晨,我看著你長大,算是瞭解你,今天,別對我說謊,你也沒有資格,對一位母親說謊。”
043。床人合一的境界
她心裡一定在為這個問題得意著,卻讓我十分尷尬,雖然我們都裝作平靜,卻已經不由的站在了‘對立’的立場。
她很聰明不錯,可也想的太多,那個時候我們的確沒有在一起,一個突如其來的吻並不能代表什麼,又想不到什麼太好的解釋。
既然她這麼想,也懶得申辯什麼,就痛快的解決這件事吧。
“因為不確定。”我想在她面前沒有什麼值得隱瞞,也沒什麼能始終瞞過她的眼,“那個時候我不能確定於瀟是我要的。”
她的笑意中有幾分對這一切的難以理解,“你要的?又怎麼樣?”
“現在我確定。”其實這句話應該被說的連貫,但這多少有些難以啟齒,在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我重新看向她,“確定他是我想要走完這一輩子的人。”
心裡是為這些話驕傲的,有一種滿足感,就像終於用什麼印證了他在心裡的地位,不會動搖。當然,忐忑依舊存在,如果她衝起來又想要扇我,躲或不躲是個問題。
正在我為這個嚴重的問題糾結不已的時候,聽見了她輕微的嘆息,“你們還年輕,不懂得做出的選擇到底。。。。。。”
“您不是也是在年輕的時候選擇結婚嗎?”選擇跟年齡無關,只要是對的,都值得堅持到最後不是嗎?“我知道,您對這件事很有看法,可於瀟一定對您承認了他從開始就只對男人有感覺不是嗎?”
我知道,這樣的話會令她傷心,也別無他法,要她儘快的接受事實,承認我,然後讓自己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於瀟的身邊。
她始終沉默不語,卻不再看我執著懇求的眼神,最後她提著虛弱的身體站了起來,慢慢向臥室走去。
只是一瞬間,脊背就不再筆直,像是蒼老了十歲一樣,“隨便你們吧,還能怎麼辦呢?”
雖然無奈,可也終究是承認了不是嗎?
就像是偶爾考試全過的心情,現在的我,就像拿著成績單急於回家的孩子。到了他家門口才想起,他的鑰匙始終都沒有還給我。
這都不重要,就像他留著我家的備用鑰匙一樣,我又何嘗不是?並且不止一把。
輕手輕腳的開了他的門,溫暖的空氣包裹了全身。他家很安靜,唯一的一束暖光是從臥室映出來的。
站在他看不見的角度,看見了床上鼓起的一團什麼東西,他應該是睡了。那重要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說吧。
我也很累,迅速的衝了個澡就走到了他的床前,正當我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的時候他突然睜開眼睛,“你來幹什麼?”
那雙明亮的眼睛明顯還有對今早事情的餘怒,“睡覺。”我就當做看不見,死皮賴臉的躺在床上,他卻突然的坐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我。
“我們分手了,蘇晨,回你自己家去!”
“我家鬧鬼,不回。”不想讓他發現私藏鑰匙的事情,只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