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他叫我的名字,拿起我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跟我剛才的傻樣如出一轍,他平常從來不會這樣喝咖啡。
“相親的感覺怎麼樣?”他端著咖啡杯問,另一隻手在我眼前一晃,迅速打了一個指響,“我覺得你跟齊晟成為朋友不是沒道理的,狼狽為奸啊!要是早幾年,沒準你倆都子孫滿堂了!”
056。別見了母X就上
這可真是太冤了,就算我跟齊晟早幾年認識,也絕對不會子孫滿堂。在人生計劃中,三十歲前要孩子,那絕對就是誤入歧途了。他根本不瞭解我對人生的深刻感悟!
他比我走的要快些,從玻璃窗裡發現,他穿的非常單薄。於瀟一向是怕冷的。想到這裡,我趕緊走出去,把自己的圍脖掛在他身上,沒想到,他開啟了我的手,憤怒到好像頭髮都立在頭頂。
他一邊劃落肩膀掉落的雪花,另一隻指著捂著褲襠蹲在街對面的齊晟,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好像這件事更讓他難以接受一樣,“你到底怎麼跟他混在一起的?你他媽的還有沒有點底線?”
我剛想說話,他又迅速的補了一句,“別用為了許純的那套屁話搪塞我!”
“當然只是為了許純!”他大老遠的跑回來一次就是為了跟我吵架?為了證明自己的‘堅貞不移’我也扯著脖子喊回去。
事實上,當然不是為了許純!
而在他面前心虛也絕對不是因為相親這麼簡單,我對韓蓄沒意思,更何況俗話也說,捉姦要捉雙。問題的關鍵是一個月前,我在燃情花都的包廂醒來,身上還趴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我當然不會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或者什麼都沒發生過!這他媽的都是編出來騙小處女的話,事實上我非常明白,那晚一定發生了點什麼,哪怕我真的喝多了。
至於齊晟,是我在提著褲子破門而出時看見的。他也拎著褲子站在對面包廂的門口,顯而易見,我們犯了同一個錯誤。
不能說沒有尷尬,共識是,我們都不打算說出這件事。
又能怎麼樣呢?擺明了會是個大麻煩,只要我心裡確定於瀟很重要不就足夠了嗎?
他的喜怒哀樂一向都表現在臉上,現在,我很輕易的看出他在隱忍些什麼。對面的齊晟終於冷著臉站了起來,只是對著我們揮了揮手,就趕緊離開。
他依舊站在原地,動都不動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他背對著我的樣子,總像是一種看不見的隔閡,這在過去是不曾出現過的。
“走吧,回家去,站在這裡怪冷的。”我輕聲說,去拉他的手。或者他早已經意識到什麼,先一步走開了。
他站在車前,轉過身看著我,白色的外套完全融入了這個城市冬季的街景。他的身後是匆忙的人群,他們沒有絲毫停頓的走過這裡,跟他截然相反。
他先移開了視線,結束了這場無聲的對視。他抽出香菸叼在嘴裡,略微皺著眉,好像要說什麼的樣子,“走吧。”
之後,他只是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如果他的憤怒只是因為一場沒有任何意義的相親,是不是也太沒有必要了呢?而我想要直到,他到底怎麼看我。
雖然迫切的想要直到,也不會在當下詢問。沒有必要非把這次見面搞的雞飛狗跳才甘心吧。因為他始終不說話,車裡的氣氛不得不說的沉悶。
他開啟車窗,讓冷風完全灌進車裡,其實很冷,但我沒有開口,既然他想要這樣,又有什麼關係?
我沒有辦法剋制的不停用餘光去看他,凜冽的寒風吹起了他的黑髮,露出了飽滿白淨的額頭。煙霧繚繞下,他臉上的神色意外的冷清,緊緊抿著的唇也是一樣。它現在一定是冰冷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他聽了低笑一聲,“我回來的時候,正好遇見你媽。”他說,用食指彈掉手中的菸蒂,終於關上了車窗,“知道她怎麼說嗎?”他笑著問,跟剛才的樣子截然相反。
他的反常讓我有些不安,“怎麼說?”我根本不想知道我媽說了什麼。
於瀟清了清嗓子,好像想要學我媽的語調,雖然根本就不像,“今天蘇晨去相親了,我幫他選的人,家世長相都不錯,他也一定喜歡。”
“她喜歡?那就跟我爸離婚吧,我是沒意見。”
他聽了就排著車窗笑,“我他媽的就最看不起你這一點!喜歡你就說啊,我於瀟沒那麼小心眼。”
很輕易的,我就聽出他在損我,“那你能大方到哪?”
這種有火藥味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