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看不慣。
他呵呵的笑,略微低下頭,“想你了。”他抬起頭,有點不滿的看我,“你別笑得那麼欠揍。”
“那我是不是要說我也很想你?”我緊緊的抱住他,覺得安心,那種寂寞感被驅散的一乾二淨,是好是壞呢?不想離開他,和我們的家,“還是做比較實在。”
他聽了緊緊的抿著嘴角,然後嚴肅的點點頭,“好主意!”說著,直接大力的鋪了過來,搞得我一個沒站穩連連退後,跟他一起倒在沙發上。
不太妙,這個位置的話……“別亂搞!”開啟了順著他脊背下滑的手指,他有點警告意味的說。
算、算,不亂搞就不亂搞,這麼嚴肅幹什麼?我主動拉住他的脖頸,吻他的唇。只喜歡跟他接吻,實際上就算跟韓蓄做了很多次,也只有第一次真正意義的吻了她的唇。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好像格外的有興致,而我,很餓。是常規意義的餓。
“喂,你別搞我了行不行?餓死了。”
他眯起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你說!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是不是在外面亂搞?現在才會這麼虛?”
“……我沒吃午飯,現在是晚飯時間。”我嚴肅的解釋,實際上是有點心虛的,特別是瞄到他突然冷笑了一下,然後壓在我身上咬了一口。
媽的,真疼!
“你說謊。”
“怎麼可能?”我輕鬆的笑,故作正經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要不要驗證一下?”
他有點挑釁的看著我,“好啊。”
“……”媽的,太沒面子了,虛了!丟了男人的自尊!他說對了,今天早上,我跟韓蓄大戰三百回合,然後……然後他湊巧回來還興致盎然。這算什麼?我承認,我現在累的一動也不想動,他還手腳不老實的亂摸,難道我要死於最悲哀也是最幸福的死法,精盡人亡?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突然大笑起來,手肘戳到我的胸口,害的我差點喘不過去,“太好笑了,你現在看不見自己的表情,太挫了!太搓了!你不是不行了吧?”
“別動……你先別動……”
“額……你怎麼了?”
“胃疼。”我是真的胃疼,突然間的,可也覺得不錯,這算不算是給了自己一個臺階?因為是真的,他也沒有理由不相信,竟然破天荒的進了一回廚房,煮了兩碗麵出來。兩碗沒有顏色,甚至被我懷疑沒有味道的面。裡面只是孤零零的飄著兩個蔥花。
合著這是要體味人間疾苦?
算了,總算是有吃的了,不用自己動手的食物還是別挑剔了。差一點,只差一點他就激動的把面丟在我身上。
“這是什麼?”他把面放在餐桌上指著玻璃問。
“狗。”我簡單的回答,一邊吃他做的面,真難吃。還好他沒有放其他的東西,以免食物中毒。
“我知道!你把玻璃搞到哪去了?真的送到狗肉館加工成狗肉了?”
“……這不就是玻璃嗎?”
他面色豐富的獨自糾結了一會兒,“那隻又小又瘦的……”
“是,它顯然是一隻大型狗,在這一個月的時間發育成型。”把我想成什麼了?難道我會把玻璃加工成美食?雖然不是沒想過。“幫我接一下電話。”我對著依舊不敢相信的盯著玻璃的他說,自己趕緊解決眼前這碗麵。
這個時間打電話的只有一種可能,那些不甘寂寞的同事。
不過我還是有點後悔,如果是韓蓄打來的怎麼辦?雖然她不會對於瀟說什麼,只是怕於瀟多想,這個時間還是有點曖昧的。
這麼想著,我趕緊往客廳走,只是看於瀟按下了接聽鍵卻沒有說話,看著走過來的我有點意味不明。當時我就有種不好預感,他的表情看上去像是知道什麼的樣子。
另一邊不知道說了什麼,於瀟只是嗯了一聲,這樣一個短暫的音節根本讓人分辨不清電話另一頭的人,更何況我們的聲線相差無幾。
“我知道了。”他說,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低著頭沉默了幾秒鐘,空氣中開始瀰漫一種意味不明的緊張氣氛。
“是誰?”我儘量讓自己看上去無所謂。
他才轉過身,有些牽強的勾起了嘴角,“是韓蓄。”他故作輕鬆的樣子我看的一清二楚。
“她說了什麼?”
於瀟坐在沙發上,看上去十分的失落,消瘦的側臉也十分蒼白,他低笑了一聲,再次抬眼看向我,“她說她懷孕了。”
,,這不可能,這是我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