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是不是偷偷找個時間把於瀟的罪證收集起來,然後一起交給蘇晨,沒準還能看見世界大戰什麼的。
“沒,他生氣了。”於瀟擺擺手,說的特輕鬆,“第二天,他也想把我關在衛生間來著。”
說道這裡,他就開始笑,趴在吧檯上髮絲都來回的抖,“我就知道他一定會這麼做!提早把鎖給拆了!”
“。。。。。。真高明。”我覺得自己都有點無奈了,他們到底說誰幼稚啊,看不出來,這種從高中開始就做的事到現在還在搞。大學時候,這種行為已經達到了不能遏止的程度,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沒玩夠。
平時也不聽他們提過啊,難道是情趣?
我還真傻了吧唧的問於瀟來著,結果他告訴我是閒的,不然幹什麼啊?總不能整天滾床單,所以就開個玩笑唄!
“誒,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提起蘇晨的次數特別多。”他板著臉看我,裝作喝酒的樣子,半天憋了一句,
“那有什麼!我跟他最熟!”
“嘖嘖嘖,別解釋了啊,於瀟你怎麼跟熱戀的小姑娘似得。”我故意擺出欠揍的表情,想揶揄他兩句可不容易,機不可失啊。
他黑了臉,在幾秒鐘之後又極其溫柔的笑了起來,“那也比失戀的小姑娘要好很多吧。”說完就拿起外套瀟灑的走了,臨了還補了一句,“等我訊息,程朗那邊幫你搞定。”
他辦事還是很利落的,只不過兩天的時間,就搞定了這件事,不過他也急著‘脫身’,告訴我下次直接找程朗就好,看來他還是很顧忌蘇晨的想法。
那幾天單行的生意好的出奇,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人們已經越玩越放肆了,而單行也早不是從前的單行,看他們在舞池裡迷亂的神情,持續緊密的身體突然覺得厭倦,還有深深的孤獨。
齊昇在四天前出差了,今天回來。想到於瀟說過的話,或許我們還有緩和的餘地吧。
102。許純篇 只是朋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