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勢在必行。
看他正計劃著出遊的事,我是覺得有點對不起他的。晚飯過後我十分主動以及熱情的去洗碗,然後又十分主動熱情的幫他放好洗澡水,最後又十分主動熱情的幫他把電視調到了職業美摔上。
這好像是亙古不變的定律,想要得到點什麼,必須先付出。
看他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覺得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半,“於瀟,你過來一下。”他盯著電視叫我,並在我坐在他身邊的與此同時用一種極其深邃並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了我一眼。
在這個時候,如果我不是有求於他就會扯著嗓子喊一句,‘你別用看豆豆的眼神看我!’但現在,我笑了一下,又一定很狗腿的把自己的薯片遞給他,就算知道他不會吃。
“雖然我接受你反常的行為,但不代表接受你即將要提出的要求。”他說,還破天荒的拿了一片放在嘴裡。
我真覺得自己傻透了,有一種很難掛住臉面的感覺,“你不要太過分,也別否定的這麼快!”
如果我說咱們哪也別去了,就每天在家做好了,一定比說在家裝修房子的結果好很多。
他不喜歡做這件事,主要是因為我喜歡對裝修這件事親力親為。而他則是全權交給裝修公司處理。
“那你說吧,我可以聽聽。”他笑了起來,十分無恥,每次有求於他他都會擺出這幅:我就是很享受你‘求我’的表情。
我扯出一個乾巴巴的笑,“我們裝修房子好了。”
“。。。。。。”他瞪了我一會拿出了殺手鐧,裝聾作啞,他回頭盯著電視,還拍我的大腿,“我覺得這局傑里斯·莫里科會輸。”
他是屬於特用力的那種拍,就是小心眼的報復我提出的建議。好啊,裝聾作啞是吧,迂迴不管用是吧,我卡住他的脖子用力拉他,“喂,你答不答應,如果你說不,我們就在這上演一場謀殺案怎麼樣?”
他一邊扯我的手,空出另一隻手來抓我的衣服,“姦殺多過癮啊。”
“。。。。。。”我們就保持這種亂七八糟的姿勢對視,可能是很多分鐘,因為我覺得眼睛疼,他也眨了兩下眼睛,然後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揉眼睛。
不能輸,這次一定不能輸。我瞪著眼睛不動,這次絕對不會聽他的。我承認是自己的自尊心以及偶爾爆發的掌控欲作祟,不過他平常一直保持我偶爾爆發的步調,我都很聽他的。
所以這次,必須讓他妥協。
“你不累啊,先放手,好好說話。”他咳了一聲,“你這麼搞,我們乾脆真的‘搞一下’好了。”
這麼好說話?還真的難得,我當然放手了,結果就是他直接撲在我身上把我壓在沙發上,“我否決。”
“。。。。。。換個風格吧,白色或者藍色怎麼樣?要不然就換成你喜歡的,灰色調的。”我也乾脆學他,就乾脆當做聽不見他說什麼好了。
“你想什麼?裝修就找裝修公司,我們去旅遊不就成了?怎麼這麼麻煩?”他沒好氣的抱怨,眉毛都扭在一起,他的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要生氣的前兆。
不過我不合時宜的想到了他嘴唇火熱的溫度,想什麼就做什麼,我直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並且以現在這種曖昧的姿勢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注意。
“你如果不答應我會踢下去。”我用膝蓋碰了碰他腿,並且由衷的欣賞了一下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勢。
“。。。。。。你別來真的。”他有點防備的說,並且還觀察了一下現在的姿勢,“你真的踢下去我真的會生氣。”
有戲!他當然怕我會踢下去,實際上我又不是沒這麼做過,只不過那次是個意外而已,顯然,記憶還是給他留下了一個‘不可磨滅’的陰影。
“如果你答應我就不會這麼做。”這多像一個繞口令,雖然這是開玩笑居多,說實話,我沒想過他會這麼輕易的答應我。
110。於瀟篇 深愛(八)
“你認真的?”他突然問了一句。
他說哪件?是裝修認真的,還是踢下去認真的?我只是點頭,就當都是認真的好了。
結果就是他突然放手,轉身就回了臥室,順便還用力的摔門。他預設了,這就代表他這麼簡單的就同意了?
有點麻煩的是,他不高興了。
我有那麼一小點愧疚,畢竟是自己臨時改變了主意。正在思考怎麼哄他高興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他人生的另一條‘信條’:沒什麼比上床更高興。
不太順利的是他睡的正香,側著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