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事,當然這其中包括端茶,倒水、躺平以及種種。
就算陳昱沒有明確的說過,他也知道,自己已經佔取了陳昱心中的位置。而他也在某一天晚上如願以償的撲到了陳昱,後者在之後表示他更喜歡在上面,所以程朗小朋友撥浪鼓似得點頭,“好,你高興怎麼來就怎麼來。”
五比一的床上分工也讓程朗無怨無悔。
週日是程朗最喜歡的一天,他跟陳昱的假期,不過今早,陳昱就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你會不會打牌?”
“撲克?麻將?”
“麻將。”陳昱正在換衣服,無視程朗那雙色眯眯的藍眼睛。
“當然會!以前在美國,麻將是我媽找老師當國粹教的。”
“是嗎?”陳昱得意的笑了,那雙深邃的眼讓程朗有點心理發毛,“今天你表現好點,把我請於瀟吃午飯的所有錢都贏回來。”
“。。。。。。”程朗迅速別過頭沒說話,高興的陳昱也沒注意。Boss,我真的沒有說謊,麻將的確是當做國粹教的,但我沒說自己很會玩!就是勉強分得清條筒萬的程度吧。
另一邊,蘇晨抱著果果,連看都不看於瀟一眼,“你別看不起人!”於瀟有點生氣的說,坐在沙發上瞥了蘇晨一眼,“程朗不就是半個洋鬼子嗎?我還能連他都不如嗎?”
“憑你勉強分得清條筒萬的程度?”蘇晨不屑的說,把果果放在於瀟手裡,“換尿布去,這是你兒子,別當不認識行不行?”
“。。。。。。不是你養嗎?”
“但是你也多少做一點!還有,朝言再來的時候別讓他再把那些小女孩用的東西放在果果身上!你不怕果果長大之後對自己的性別有所懷疑?”
“這是我兒子吧?”於瀟突然抱起果果盯著那雙綠眼睛看,“你怎麼比我對他還上心?”
“。。。。。。你廢話,這跟我兒子有什麼區別?”蘇晨轉身換衣服去了,還沒忘了挺鄙視的看於瀟一眼,“沒見過比你還不負責任的父親。”
於瀟鬱悶了,蘇晨經常不客氣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