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m和八阿哥互相握了握手,跟著各自離開,剪刀一直好奇的打量著對方,八阿哥完全是個花花公子,談事情的同時,總是不怎麼正經,他弄不明白為什麼Dom哥會跟這種人合作。
〃不要讓那個外表所矇騙,他手底下那些舞小姐,都是第一流的殺手,你不會想有個殺手老闆的敵人。〃Dom敲敲車窗,剪刀理解的發動車子。
〃回酒店?〃剪刀不解的疑問,在西區,他們孤立無援,Calf哥勉強算站在他們這一邊,說老實話,他完全不懂Dom是哪來的自信,可以永遠這樣談笑風生,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不!我還想多找一個人,有了情報網,我們還得找軍火。〃
太子盯著人,握著槍的手有些發汗,小猴是個讓人猜不透的男人。他殺了他一票弟兄,他放出風聲絕對要那個殺他弟兄的人好看,然後,這個男人在他面前大方的承認,他殺了他一票弟兄。
〃小猴哥。。。。。。你知不知道,光你剛剛那句話,就足夠你死好幾次了。〃太子仍是盯著人,這個東區第一打手的名號絕不是其他人施捨的,他能一口氣殺掉他一票弟兄,足見得這人有多瘋狂、多血腥。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不會開槍。〃小猴冷笑數聲,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槍。
〃這麼有自信。〃太子忍不住笑了,他愈是笑、愈是冷靜。
〃你如果要殺我,一開始就該動手,說了這麼久,你最好的時機已過,再動手?你只有被殺的份。〃小猴聳聳肩,他這不是自信,而星蒙賭,賭的就是太子不敢拿命跟他相搏,萬試萬靈,因為要比不要命,他相信,沒人勝得過他。
〃哎呀。。。。。。還是小猴哥有本事!我真的不敢殺你。〃太子咯咯笑著,自己兄弟的命和自己的命,當然是後者重要,太子並不冷血,只是比較識時務而已。
〃哥前、哥後三分險,我跟你不是兄弟。〃小猴同樣笑了,只是他的手指仍扣在扳機上。
〃那我們就變成兄弟啊!你過來幫我,西區我分你一半。〃太子豪氣的邀請。這下小猴是真的大笑起來,太子不是普通的幽默啊!西區分他一半?他如果想要,西區,他硬吞也會把它吃下來。
〃給你面子我才喊你一聲太子哥,小鬼你毛長齊了沒?西區分我一半?〃小猴止不住笑意,太子同樣也覺得他有意思,很難想像一個東區的老大,殺人不眨眼的狂人,笑起來竟然有點天真可愛。
〃吶!我不管,你這個兄弟我是認定了,喊你大哥也行!〃太子賭氣,他畢竟年紀較輕,偶爾任性起來意外的稚氣。
〃跟我做兄弟沒好處的。〃小猴咯咯低笑,他並沒有真正拒絕,也許兩人都有種脫韁野馬似的狂氣,所以一見著面後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小猴很難強硬的拒絕太子的熱情。
〃兄弟本來就是用來出賣的!走啦!大哥!〃太子不在意,笑笑的拉過小猴,兩人飆得這麼遠,不送他回去,小猴走到天亮也回不到市中心。
西區的夜晚,有種不安寧的寂靜,就好像這個看似冷清的街頭,總會在最莫名的時刻,傳出零星的槍響,煙硝味散去過後,又是一片詭異的陰沉。
Dom的皮鞋鞋跟敲在地磚上,一步一步堅定的往街尾走去,他知道在角落裡有多雙眼睛在窺伺他,Dom冷笑,大半夜裡有個像他這種穿著的雅痞走在街上,確實是很奇特的景像,只不過最奇妙的部份就在這裡,如果像他這樣的人走在東區街頭,極有可能被搶,可現在走在西區,卻沒有人敢動他,原因很簡單,你絕對不會去碰一個敢孤身走在西區街頭的人,他敢走,自然有你不敢動他的理由,Dom就靠著這個微妙的心理作用,悠閒的走到他的目的地。隱蔽在地下室的小酒吧,流沙。
〃不好意思,我們打烊了。〃Dom才推門,吧檯裡的酒保頭也不抬的下逐客令。
〃我是在等你另一個工作開業。〃Dom抽了根雪茄,低頭點著火,笑了起來,吧檯裡的酒保望他一眼,接著轉頭走進房間裡,Dom噴了口煙,胸有成竹的跟進去。
〃我該怎麼稱呼你?〃 Dom想到的是另一個名字,只是那個酒保抬手製止他,有些事,你不一定願意再回想起。
〃喊我靜就好了。〃酒保拎了個皮箱擺在桌上,Dom注意到他長長的頭髮簡單的紮在耳後,脖子上掛了串骷髏造型的項煉,不知為何,你會有種感覺,這個男人原本不是這副模樣,他該更英挺一些、更傲然一點,只是他身上的變故大得讓他不得不這樣變化。
〃慢著,不急!〃Dom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