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別了?
薄夜看出喬雅之異樣的神情,趕忙解釋道:
「我就知道,因為我認出你是雅之。」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難道是那個薄老頭告訴你的?」喬雅之提出疑問。
「哦……一次就問兩個問題。」薄夜道:「我可以回答你,但你必須再回答我之後的疑問。」
「好吧,算我輸給你了。」
喬雅之舉白旗投降。
「我的確是男人,但我剛才的問題你得回答我,是不是薄心宇向你透露我的事?」
「心宇大哥他哪可能會說。」薄夜擺出一副嘲笑的表情,像是在嘲諷喬雅之的愚蠢。
「我曾聽同學說過你和如風、晴學長成立一家戀愛工作坊,更何況之前我也曾拜訪過,只是那時你碰巧不在那兒。」他的回答就有如一般的口氣,讓人很難不信服。
「我是你的學長?你還到過工作坊?」喬雅之這才搞清楚薄夜為何會認識他,本還以為是自己露出馬腳讓人發覺到呢!
「是不是睦璦不想嫁過來,所以找你幫忙?」
薄夜提出第二個問題。
「沒錯,但她是有苦衷的,因為你那個大哥簡直不是人,結婚當天人還在香港擁美人,你說若你是新娘子,你會不會想殺了這花心男人?」
「不會。」
薄夜當然這麼回答,他可不想惹禍上身,再怎麼說,薄心宇也是他堂哥,要為他說幾句好話才是。
「不會?你是他的親戚嗎?若是的話,那你們倆是在互相包庇!」喬雅之冷哼著。
「我說學長啊,你自己可得小心,代嫁給心宇堂哥,可不是什麼好玩又簡單的事。」薄夜為喬雅之感到悲哀。
堂哥?原來這薄夜是薄心宇的堂弟啊!
「要我小心點?難不成薄心宇有刺不成?」喬雅之不太認同薄夜所給的警告。
如果薄心宇真要對他不利,應該會先通知他一聲吧!不然也得先寫封挑戰書再說。
「有刺?」薄夜愣住了,呆愣的模樣讓喬雅之覺得納悶,但薄夜隨即狂笑出聲,又讓他摸不著頭緒。
「哈哈哈……總之,我希望雅之學長能聽我的話,儘量不要拂逆他。」薄夜捧著肚子笑得不可開交。
其實堂哥也不是像閻君一樣可怕,只不過薄心宇的為人就如同他的名字,這就不得不讓人擔心喬雅之的未來。
「拂逆?」
薄夜笑而不答,他同情似的拍拍喬雅之的肩。
「我叫薄夜,就住在觀月居,有任何事都可以來找我。」
薄夜隨即離開喬雅之的房間。
天可憐見喬學長現在危險的處境,如果讓雅之學長再次選擇,是否會接下這件Case?我想他還是會點頭答應,因為雅之學長就是這樣一個人,樂於助人但又不知人心險惡。身為喬雅之的學弟,薄夜最多隻能告訴學長別惹火堂哥。
而新房內呆坐著的喬雅之則是回想著薄夜剛剛所說的話。
「小心?拂逆?這些是薄夜的事先預警嗎?難道薄心宇是混世大魔王不成?唉,說來說去都要怪如風給的資料太少,害我無法擬出對付薄心宇的好法子。」如果他不幸陣亡,那戀愛工作坊不就面子不保?
這可不行!
再怎麼說他也是一隻可愛的小米蟲,留在工作坊多多少少還有些用處,當然最大的用處是蓁如風和程晴最恨的——當散財童子。
「不如這樣,既然我是薄家的媳婦,那就乾脆把薄心宇的家產敗光光!嘻嘻嘻……」
只是,此時的喬雅之還不知道在薄家他到底擁有何種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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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雅之漫步於庭園之中,假藉少奶奶的名義想多瞭解薄家的一切,但十分鐘後他就後悔了。
唉,待在這兒已經快一天了,都不能出去玩,薄心宇人又不知到哪兒去了,害他無法作亂。
喬雅之邊想邊嘆息,在不知不覺中迷失了方向。本來就是有名的路痴,他認為每個景觀看起來都沒什麼分別,當然分不出來這是前院抑是後院。
為什麼薄家不在每十公尺之內設一處標示圖?不然也可以畫個薄家庭院地圖,這會兒害他迷路不說,現在又是日正當中。難熬的夏天啊!何時他才能走出這片竹林呢?
映入喬雅之眼簾的是一片翠綠的竹林,隨著南風吹拂而輕輕搖晃,所發出的聲音讓喬雅之暫時忘卻憂慮。
喬雅之執起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