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罵出來了。
“這是防止有人在琴房裡浪費時間。”他好心的給我解釋。
“哦,明白了,俗稱佔著茅坑不……哎呦喂……”
他伸手在我腰間擰了一下,我趕緊住了嘴,邊撩起衣服看看紅了沒有。
“你還真下的了手,都紅了,你看看!”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可能腦子裡在想著一萬種讓我閉嘴的方法。我都倆禮拜沒和他說一句話了,憋得我夠嗆,現在就是想停都停不下來。
“我說,這比賽還挺下本的啊,給你們租了這麼大一地方。”
鍾揚看我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臉上都扭曲了。只用眼角瞄了我一眼,哼了一聲。
“真可惜,我沒有帶琴來,要不然我就可以和你合奏一個了。”
他終於正眼看我了,可能從我張嘴以來,就這句比較上檔次。
“待會兒你就在角落裡坐著,不許和我說話。”
我連連點頭,做了一個讓他放心的手勢。
我們走到他約的房間前,門還緊閉著,看來上一個還沒到點。
“你們這不就提前知道選手水平什麼樣了麼,這多不公平啊?”
“你仔細聽聽他彈得。”
我閉上了嘴,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哎呀,這種大比賽還有人彈這種水平呢!?也太難聽了吧!一點感情都沒有,簡直就是糟蹋名額啊。”
鍾揚把我從門上拉回來,圈在他自己能夠到的範圍裡,說:“這是隱藏實力。現在練習也就是提高點把握性而已。”
我對他又有了新的認識。
正說著,門開了。
說實話,我第一眼真沒認出來這是誰,但他眉眼間驚喜的樣子卻是讓我有些似曾相識。
“你是周祁麼?”
我嗤笑了一下,想起來了。
因為我們確實是,曾經有那麼點交集的。
“周祁?真的是你!沒想到在這碰上你了。當年我走了以後四處託人給你帶信,我一直想著你呢,你最近還好麼?”
我心裡冷笑一聲,四處託人?我姐天天從你那屋窗下走過好吧。
“咱先進屋裡說吧,跟外面還不夠讓人參觀的呢。”
我們三個一起進了琴房,我和鍾揚站在一起,面對著他。
“韓清,還真是好久不見了,我們都挺好的,你在國外過得也挺好的吧?”我轉頭衝鍾揚說:“這是韓清,我以前的鄰居。”
韓清伸出手,笑眯眯的對鍾揚說:“說什麼鄰居,真見外。我和小祁以前簡直就跟一個人一樣。”
哎呀我的媽呀,您還嫌我這不夠亂吧。
鍾揚伸出手,很有教養的樣子:“鍾揚,周祁的同學。”
我心裡撇撇嘴,鍾揚心裡指不定在怎麼想著把我拖回去家暴呢。
我擺出一副“真麻煩”的嘴臉,直接對韓清說:“鍾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