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朝陽僵硬在原處,久久無法動彈。
一夜多夢。
這天過後,不知怎地,竟迎來兩個人史上第一次冷戰,他們說不上話。即使有想要對彼此說話的念頭也會小心翼翼的醞糧許久,反而不夠及時,屢次錯過。大概過了好幾天以後,他們的公司散佈舉辦宴會,群星同聚,連練習生也要參加。
被李在真拖拉著走進宴會的於朝陽第一眼就看見雲清初,他實在很惹人注目。
一幫大有來歷的明星都聚集圍坐在角落裡面,男士是通通都是西裝,一臉紳士風範,女士們則打扮得花姿豔麗,引入注目,而他倒是依舊如同往常的白色衣衫,但那清淡美麗的容顏以及樸素的裝扮,卻成為華麗群星裡的異類,無法讓人將他遺忘。
雲清初的目光剛好在宴會轉上一圈,接著與他對上,然後立刻站起身子,彷彿眾多人裡面他只看得見於朝陽一個人般向他走來,於朝陽慌亂地深深呼吸,暗自要求自己保持鎮定。
面對面站立,雲清初也不開口,拿著服務員端過來的紅酒,淺嘗了一口。看著他依舊不變的清麗側顏,於朝陽喉嚨哽得咽不下口水,半響才得以平復,雲清初脖子上閃爍的晶瑩項鍊引起他的注意:“這條項鍊非常適合你,好象很久沒見你戴這些東西了。”
“恩,有點原因。”雲清初輕笑,坦然得如同他們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更不是正在冷戰裡。
於朝陽尷尬地笑著,緊張地攥住同樣是剛才服務員端過來的紅酒玻璃杯,剛想開口,突然有位服務員傾向雲清初的耳朵,噓聲說了一些話,惹得雲清初黑著整張臉,將酒杯放到他端著的盤子上面,回頭對於朝陽又是綻放笑靨:“有人找我,我先去一下。”
於朝陽點點頭,目送他離開之後又是一個人喝著悶酒,眼睛在宴會上繞了一圈,發現自己與談笑風趣的人群格格不入,半響開始往角落裡倒退,不料撞上一個人,他回頭看著滿臉漲紅的李在真,頗為疑惑:“你這是去哪了?”
“我去了一趟洗手間,居然聽見……”李在真喘著氣,停頓了一下:“朝陽,你剛有沒
有看到雲清初。”
“恩,他剛走,怎麼了?”於朝陽不解地問。
“那他脖子上有沒有戴著一條項鍊,而且非常好看。”李在真急促地問,看來是跑了一段很長的路途,仍舊喘得上氣接不上下氣。
“恩,有啊。”
“朝陽,我剛才在洗手間聽到有人說……”李在真嚥了咽口水:“那條項鍊是公司老闆專門找人訂做送給雲清初的,還說……”他看到於朝陽瞬間發白了臉,繼續說:“雲清初是老闆在包養的人,而且剛才有人路過二樓,看見……”
見他吞吞吐吐,於朝陽拽起他的領口:“看見什麼了!”
“看見老闆跟雲清初在裡面,接吻。”李在真話剛說完,於朝陽就放下他,迅速不見人影。
雲清初進房間走了大約十幾步,就被人握住手臂,整個人被卓飛揚壓在牆壁與他身體的距離中間空隙,掙扎不得,有了幾分惱怒的火氣:“你離我遠點。”
卓飛揚倒也不說話,騰出一隻手撫摸上雲清初脖子上的項鍊,是分辨不出情緒的語氣:“沒想到你還留著它。”
“你把它摘下來吧!”雲清初冷靜下來,嘆口氣:“我一直留著它,沒有戴上,今天之所以會拿出來戴上,是想由你親手把它摘下來,畢竟,當初是你親手把它戴上的,也好了清我們之間的關係。”
卓飛揚危險地眯起眼:“行!我這就把它摘下來。”
他雙手傾向雲清初,慢悠悠地穿過他的脖子,耳朵聽著外面有腳步的聲音,淬不及防,他雙手托住雲清初的頭,深深地吻住,他這個吻比往常多了幾分迫切和蹂躪的意味,雲清初唔唔的發出聲音,欲要推開他,卻被他僅用一隻手就束縛了自己的雙手。
卓飛揚攬住眼前人纖細的腰部,故意傾向床邊倒下,兩個人同時跌入柔軟的床單上,他的手仍舊攥住雲清初的雙手,空著的手也不閒著,竟用力撕掉雲清初的衣服,親吻他的肩頸。
身體越發無力,雲清初驚覺地瞪大美眸,虛弱地喘氣:“你……你對我下藥?”
“乖點。”卓飛揚貼著他的耳廓低聲說。
由於卓飛揚偏了偏頭,在沒有被擋到的視野裡雲清初看到門外站定住身體,過度震驚退後,不斷搖著自己的頭,滿臉難以置信而又悲傷的臉孔,雲清初驚呼,準備叫出聲,又被卓飛揚開始又一輪兇狠而激烈的擁吻。
眼睜睜看著於朝陽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