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句話低頭看了一眼大腿,笑著搖了搖頭;“除了有時候陰天下雨有些疼外沒什麼大事兒。”
展毅的腿曾受過兩次傷;一次是三年前執行的那次任務中的那一彈;一次則比較嚴重,也是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弄的。
那一次,這腿就險些廢了,好在最後還是僥倖把腿保住了。平時雖然沒有什麼問題,但因為打過鋼錠的位置受傷程度比較嚴重,後遺症也有一些。就像展毅自己說的,除了陰天下雨會疼一些外,倒是還好。
展毅喝了一口啤酒,聊天似的問;“這三年,那些兄弟們挺好的吧?老何他老婆是不是又生第二胎了,呵呵,那小子以前就說什麼一定得生倆孩子,一個孩子太孤單。”
王國峰哼哼笑了聲說;“都挺好,就是都很惦記你啊!老何兩年前就退下了……嗯!是生了,又生了個大胖兒子!哈哈……”
老何是展毅曾經的戰友,在軍營的時候他很照顧展毅。
展毅沉默的仰頭喝了一口啤酒。
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不可忽視的是一股瀰漫而出的絲絲傷感。
王國峰看著展毅仰頭幹了一杯酒。忽然問他;“你難道不想問一問我這個老頭子為什麼突然來找你嗎?”
這話說的意味難測。
展毅說;“你做什麼一定有你的理由。”
王國峰笑了;
“呵呵呵……”
很快又沉默了,臉上的笑容也變成了嚴肅。
王國峰抬起頭,正視展毅,用一種全然凝重的語氣透露了一個並不算好的訊息,至少對展毅來說,意義並不普通。
“狼蛛越獄了……就在三天前。”
展毅眉宇一皺;“越獄?他怎麼會越獄?”
無疑,這個訊息相對而言很震撼。
狼蛛。他不會忘記這個名字。不,準確來說,這並不算是一個名字,只是那個罪徒的代號。他沒有忘記曾經為了把那個僱傭兵出身的敵人制服費了多少力氣。
越獄,怎麼會……
王國峰收回視線,解釋道;“他是被押送其他監獄的途中襲警逃跑的。之前關押他的那座監獄因為意外需要暫時縮減服刑人員,在那坐監獄的很多服刑人員都在三天前被轉移到了其他監獄,惟獨他……“
王國峰沒有再說下去,但是其中的意思卻很明確。
展毅說沉默了幾秒,說;”憑他的身手如果押送他的人不謹慎,讓他逃跑並不是沒有可能。”
狼蛛的身手、頭腦只有與他交鋒過的人才會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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