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直勾勾盯著展毅。
展毅問;“為什麼?”
聶涵沒有回答他,只是雙手懷胸的望著他,良久……
這世上,無論你多麼的不想承認,都不能言之鑿鑿的否定一件事,那就是沒有什麼是永恆的。
愛情、親情,包括友誼。
縱然開始可以信誓旦旦的保證維持這份永遠,可惜堅持到的似乎寥寥無幾。
這,就是現實。
很不幸,展毅的經歷驗證了後者,更令他的心裡產生一絲寒意。
零七年初,警方三年前追捕的‘青爺’沉寂多時後重新有了動作,透過三年的觀察準備,警方決定再一次對青爺實施抓捕行動,這一次的抓捕地點是在雲南。
和三年前那次行動一樣,這一次的抓捕行動中展毅仍在,
這也是他沒成為特種兵前最後一次執行此類任務。
警方的抓捕行動原本一切順利,但是就在最後卻發生了逆轉,完全超出預料。
當那群罪匪的領頭者出其不意的持槍抵住展毅腦袋的時候,一切都有了答案,展毅回頭,看到的不是別人,持槍抵住他腦袋的正是——聶涵。
準確的說,應該是歐寒。
‘青爺’的兒子——
展毅一瞬間有點懵,就那麼嚴肅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不發一語。
而這股懵勁兒一過,腦子似乎清醒了。感嘆、恍然大悟,以及被欺騙的憤怒一瞬間全部湧上心頭。
“你不該來這兒,毅哥。”
他嚴肅著表情用搶抵著展毅的腦袋一步一步往前走。那表情雖然是嚴肅的,不過眼底卻閃爍著一抹難以捉摸的光輝。展毅隨著前者的靠近而後退,待退後三四步之後,展毅瞬間展開進攻,
對展毅的進攻,歐寒只閃過一絲失神,隨後便與其鬥在一處。
兩人糾纏間,歐家手下很快趕到,同時趕來的還有警方人員,不遠處傳來清晰的槍聲。
或許是體力當真不如展毅,歐寒很快被展毅制服,奪過他手中的搶迅速抵在了歐寒腦袋上,動作十分迅速。
“真沒看出來,你他媽挺能裝啊!”
展毅說。
歐寒只是笑,不說話。但是和表面上呈現的笑相反,那眼底卻完全沒有笑意,隱隱約約,是一絲絲……傷感。
種種景象,結合前者的身份表情。
這個人,是敵非友。
展毅這時的心情很難解釋,他想一槍崩了他,但是準備扣下扳機的手指卻數次停頓。
彷彿是察覺到了展毅的遲疑,歐寒抬起頭看著他,意味不明的說道;“歐寒。記住這個名字……“
”砰——!“
猛在這時,忽然響起一陣爆炸!
巨大的火光將半暗沉的天短暫鍍上一層豔麗經緯。
更將男子那張臉照映的詭魅非常。
“……毅哥,千萬不要給你的對手留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就像中國的那句話,縱虎歸山,終成患……哈哈哈哈……”
爆炸再次炸響,一聲聲癲狂的笑聲飄散天際——
最終,歐寒逃走了。
這件事,彷彿化為了一個久遠的片段,無聲無息的被封存在了記憶的深處。
事後,展毅自警方透露的訊息中得知,歐寒正是歐家的大少爺,也是青爺唯一的兒子,一直生活在國外,直到一個月前才回到國內。這樣就不難解釋他能夠那麼輕易的偽裝成另一個人警方卻查不到半點線索。
聶涵的身份也隨之揭曉。
不過其中的細節包括種種疑點卻隨著歐寒的逃離成為了一個謎。
那一次也是展毅最後一次見到歐寒。
世事真是無常——
展毅漸漸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睜開眼看到的卻是與之前冰冷的監·禁室完全不同的房間。
那是一間非常大的豪華套房。
擺設、裝修都濃濃散發著奢·靡的高貴浮華氣。
身下覺得軟軟的,仔細適應才發現,展毅現在躺在一張大床上,赤·裸的身上被穿上了一間寬鬆的白色睡衣。
渾身依舊流竄著疼痛,四肢也顯得很沉重,動一下十分吃力。
正當展毅的視線向床邊移動時,一人猛地映入視野。
那人面對面坐在床邊。
側面是一張架在床上的矮几,
木質矮几上零散擺放著一些吃食,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