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滿足僱主的要求,今晚來的基本都對男人有些興趣,即便沒興趣的為了那不菲的報仇也提前準備好了東西提起興趣,本來想著硬不起來的時候大不了吃點藥,沒想到眼前的人居然真的十分吸引人,有的人甚至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
邱悅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看著男人的眼神像結了冰一樣,他的手緊緊我成拳,在男人靠近他的時候,曲膝頂過去,男人‘嗷’地一聲彎下腰,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然後被旁邊的人扶起來,他顫顫巍巍地走到邱悅身邊反手甩了他一巴掌,邱悅的臉上起了紅印,眼神卻更冷了,活像看著一堆死人。
“你他媽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晚讓人廢了你,幹爛你再把你扔進海里你信不信?”說著又連連甩了他幾巴掌,邱悅腦袋‘嗡嗡’地一片,嘴角有了些血漬。
他轉回頭,輕聲道,“想幹我?你的東西還沒被廢掉?”
男人大怒,又要伸手揍他。
“住手。”旁邊的傅臨昇冷冷出聲,“你們要是敢動他,我保證讓你們沒辦法活著走出海城。”也只有傅臨昇才會在這種時候還能鎮定地威脅對方。
領頭的男人轉移了注意力,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小子,你現在在我手上,我想讓你活你就活,想讓你死你就得死,威脅我?”
“我威脅不了你,傅家呢?”
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傅家,海城的傅家?
他看著面無表情的傅臨昇,“你是誰?”
“傅臨昇。”
男人眯起眼,似乎想了一下,又打量著傅臨昇,“你是傅家二少?那正好,說不定我還能多一筆贖金。”
傅臨昇淡淡地看著他,“你覺得拿了這筆錢你能走出海城嗎?”
和傅家作對無疑是自找死路,得罪鬼神莫得罪醫生,道上的人對醫生一向敬重,以傅家在醫療界的地位,這事情還真得斟酌一下。
“如果傅家還不行,FG夠不夠?”
男人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死死地盯著傅臨昇,“小子,別信口開河,你能和FG扯上關係?老子憑什麼相信你?別以為扯出一個FG老子就怕了。”
“話我說了,信不信在你。”傅臨昇的臉上依然平靜,平靜到近乎冷凝。
FG在道上縱橫了十幾年,黑道起家,現在在白道也如日中天,雖然外面發展地很好,但FG一直保留了一股勢力震懾著道上的人,要說完全不懼那是假的。
男人明顯猶豫起來。
傅臨昇接著道:“我讓你交差,但你得保證我們的安全,特別是他,你一根汗毛也不能動。事後,你拿你僱主的錢,我讓你離開海城。”
男人狠狠地瞪著他,心裡去在掙扎衡量,旁邊的人也湊上來跟他耳語。
他一腳踹向傅臨昇,顯然在發洩怒氣,在衡量過後也算是妥協了。
“放你們可以,但不教訓教訓你們,我怎麼跟我的僱主交代,這要是傳出去了,以後我也不用在道上混了。”他笑得陰險又有幾分幸災樂禍,“這倉庫雖然廢掉了,但後面的冰庫還是好好的,原來這裡好像是做冰棒的,嘖,不如就請兩位進去待一陣,讓我們拍幾張照,這樣我也能給僱主一個交代。”他指使著手下連人帶椅把他們拉進冰庫。
“把衣服扯開,照相。”
兩個人襯衫被扯開,相機咔擦幾聲,留下了照片。
有這東西在手上,男人想走出海城也多了幾分依仗。
“兩位玩得愉快,2個小時之後自然會有人給你們開門。”男人甩了甩手,冰庫的大門被緩緩合上。
38
邱悅看著冰庫的門被緩緩合上;他深吸了一口氣;挪到傅臨昇身邊。
那群人臨走前招呼了傅臨昇一頓;傅臨昇腹部捱了好幾下;額頭因為撞到旁邊堆的箱子淤青了一大片。
“你怎麼樣了?”邱悅問道,傅臨昇大概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狼狽過了。
歪在地上的傅臨昇咳嗽了兩聲;“我沒事。”他嗓子有些沙啞,掙扎著動了一下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但手和腳仍然被綁著,行動上也受到了阻礙。
邱悅動了動唇,“我幫你。”總要有一個人先弄開繩子。
“先解手上的膠帶。”傅臨昇開口;他挪動了一下位置,減小了自己和邱悅的距離。
邱悅使勁連人帶椅子橫倒在地上,正好倒在傅臨昇背後,“你的手往上一點,我夠不到。”他的手也沒辦法動,要解開傅臨昇手上的膠帶只能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