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趙袁沒有反駁,小雪臉色也不好看,他認識尤樂,對他的印象並不好,都是在他扮演尤駱是的形象。
太陽還沒落山,尤樂問凌嘉言“餓不餓?”
凌嘉言笑著說“餓了!”
“那……”尤樂說著湊過去含住他的嘴角“分散一下注意力?”
“喂!被人看到怎麼辦!”
“我關門了!”
“呵呵……”凌嘉言笑著拉下他的頭。
這樣就好,一切還原,所有人都有最好的歸宿。
掛完水整個人都有點暈沉沉的,凌嘉言靠在尤樂身上說“我想不在趙袁那裡幹了。”
“你早就不應該在那裡幹了!”尤樂想,之前可以明擺著對你有意思!
“不養我啊!不幹活!”凌嘉言說。
尤樂嬉笑著抱緊他“我養你啊!我連小宇一起養!以後我們可以一起住,你把你那房子退了!搬過來!怎麼樣?”
“切!才不要!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大什麼主意!”
尤樂離把他輕輕推靠在沙發上,抓住他的兩隻手,握在手裡,嗅到他溫熱的身體散發出來的暖意笑著說“張開嘴……”
然後他滿意的看到凌嘉言依下意識的張開嘴。他用空著的左手撫摸著凌嘉言的臉,然後把大拇指探入凌嘉言微張的嘴巴,慢慢的勾著他的舌頭,轉動著,感受到凌嘉言滑膩的舌頭纏繞在他的手指上的舒服感覺,於是他把食指和無名指也放了進去。
“聽話的你真乖!”尤樂湊在他耳邊說“能做嗎?”
凌嘉言咬了下在自己嘴裡肆虐的手指,尤樂呀的一聲把人壓倒在沙發裡“看來有力氣麼!我還想著說不會發燒了待會兒暈過去吧?”
凌嘉言把被壓住的手抽出來想去打他卻被尤樂拉著,說“在這裡還是去床上?”
“床上!”凌嘉言含糊的說著。
尤樂打橫抱起他,跌進那柔軟的被褥,緊接著是激烈的追逐。沒有多餘的時間思考下一步該做什麼,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為之激烈的攻勢讓凌嘉言無法招架。
一隻手撩起了他的衣角,輕輕撫上凌嘉言的腹部,順著腰側向上,摸到了胸口,凌嘉言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如鼓的心跳。那隻手撫上胸前就不再移動,尤樂的手很柔軟,一點也不像個男人,手指纖長,就像那種彈鋼琴的手一樣,尤樂用拇指的指腹緩緩摩擦著。
“嗯……”聲音不自禁從喉嚨深處冒出,馬上被封在嘴裡。手法的轉變,幅度越來越大,承受著胸口傳來的微微疼痛與酥麻感,被堵著的嘴卻不能發聲。
尤樂終於離開凌嘉言的唇,順著從嘴角滑落的液體向脖子處添吮,凌嘉言只能無力地仰頭呼吸,總有一絲零碎的呻吟溢位。
攬在腰間的手也慢慢下滑,五指張開,越過皮帶滑到之下,有規律地按柔撫摸。溢位喉嚨的只有那些不成語的單音,無奈只好由著他,越來越向下的撫摸。
凌嘉言迷迷糊糊地雙手伸向了皮帶,這時的大腦只想著讓自己得到滿足,一切隨著自己最深層的意志!
襯衫被尤樂幾乎是用扯得,掛在手臂上,也無暇去管,剛才迷糊時凌嘉言自己解開皮帶的褲子很容易被脫下,一起鬆垮垮地掛在右腳腳踝處,左腿已被曲起。
凌嘉言有些清新,勉強的撐起身體,有些不滿的說到“混蛋!看什麼!”
“我在想……用什麼體位……”
“滾!”
尤樂笑著拉起他的另一條腿,身體嵌進凌嘉言的腿間。
“嗯……輕……輕點!”
“跟我沒關係!這是你的問題!”尤樂調整了一下姿勢,低頭啄了一下他的唇“多做做就好了!”
“那下次你試試看好不好?”凌嘉言雙腿纏住他的腰,手不自覺的掛上他的脖子,把尤樂的頭按下。
“這個……等以後再說!”尤樂壞笑著咬住他的唇瓣,一點一點的深入,把凌嘉言所有的呻吟都吞沒。
“嗯……”尤樂不自覺的出聲,懲罰性的咬上凌嘉言的肩頭“別突然夾緊!白痴!想害死我啊!”
“誰讓你也那麼壞?”
“是嗎?”尤樂笑著加快速度,身下的人已經說不上話,偶爾喊著他的名字。
“嗯啊……尤樂……”凌嘉言聽到床也在發出微響,手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
就像溺水一樣,凌嘉言需要一根救命的稻草,很顯然,現在尤樂就是那根稻草。
他想抓著尤樂不放,凌嘉言不希望有一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