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沈釺生日那天,對我真的算是手下留情了,第一次做這種事想要不受傷實在太難了,而且是在一方不配合的情況下。
沈釺以前估計是真沒有過在下面的經驗,看上去比我還緊張,完全無法放鬆下來,那個部位繃得很緊,我要真的什麼都不顧硬擠進去的話,肯定兩人都不痛快。
我額頭全汗溼了,汗水順著髮際線不住地往下掉,我發誓我軍訓的時候都沒流過這麼多汗。沈釺自己也難受得不行,眉頭皺得死緊,不知道是太疼了還是怎樣,整張臉蒼白得像張紙。
我低下頭去吻他的眉心,他很聽話地伸手摟著我的脖子,低眉順眼地讓我吻。他拉著我的手引導我在他身上四處遊走,估計所到之處都是他的敏感地帶,因為我的手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的面板在輕輕地戰慄。
我聽到沈釺的呻|吟聲,手指慢慢往他那裡探進去:“沈釺,我真的忍不住了。。。。。。”
沈釺動了動腰,示意我可以進去了,我以為我很溫柔,可我進去的時候還是聽到了沈釺隱忍地‘啊’了一聲。
我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但還是很地道的,做這種事一定不能有任何一方是痛苦的,可是,可是,在上面真的好累啊!於是我只好義薄雲天地決定——老子以後再也不要死要面子逞一時之氣在上面了,這真他媽不是人乾的事!
忍得太辛苦了。
我停下來仔細看沈釺的臉,好久,沈釺說:“可以動了!”
於是我開始慢慢動,我一動沈釺又開始慘叫,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沈釺這樣反反覆覆弄得我煩躁的很,整個人累得快虛脫,興趣都給磨光了。我正在想要不退出來得了,再這樣下去我怕我下半輩子都會不舉。
可沈釺突然抬腿勾住了我的腰:“夜熙,你慢點動,就沒事了!”他臉上泛著異樣的潮紅,整張臉看上去媚得不行,眼睛半睜半開,上翹的眼梢在臉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我一想到除了我從來沒有別的人見過沈釺這個樣子,男人身體裡潛藏的施虐因子一下子全湧了出來。
我開始很用力地在他身體裡抽插,大汗淋漓地吻他的臉,脖子和胸膛,沈釺偶爾發出一兩聲低低的呻吟聲,大多數時候都咬著嘴唇不發聲,算了,委屈也只委屈得了他這一次,這麼一想我心裡舒服多了,突然覺得沈釺的聲音也變得好聽極了。
完事之後我趴在床上一副比沈釺還累的樣子,連手指頭都懶得動。沈釺有氣無力地踢了踢我,我含糊不清地回答:“唔,讓我睡會兒,我不行了!”
這次我倒沒有一覺睡到大天亮,主要原因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覺得被子裡熱得不行,剛開始還好,還覺得挺暖和的,接著就不行了,越來越熱,總覺得有個火爐子跟著我趕,我移一點它也移一點,就是追著我不放。後來我實在熱得不行就把被子掀了,掀了之後又覺得冷,就這樣睡睡醒醒地折騰了一整晚,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爬起來了,轉身看沈釺抱著被子縮成一團似乎睡得蠻香的,我立馬就有點不淡定了。
昨晚種種像放電影一樣在我腦海裡飛快地過了一遍,我嚇得一激靈,猛地掀開被子的一角看了看床單,還好,沒有血跡。我又伸手去摸沈釺額頭,好像有點燙,家裡也沒有體溫計,我只好拿我這個正常人的體溫和他作比較,另一隻手放在我自己額頭上,感覺了半天也感覺不出來到底誰溫度比較高,於是我只好用臉頰貼著他額頭,厄,應該沒發燒吧?可他身上怎麼這麼熱呢?
我正想退回來,沈釺突然反身壓住了我,一臉壞笑。
我很恬不知恥地問:“你裝睡啊。。。。。你。。。。。。你那裡疼不疼啊?”
其實我是希望沈釺同志能在誇我技術好的同時,深刻檢討一下自己之前的惡劣行為,可沈釺卻會錯意了,他以為我這種行為純屬吃幹抹盡之後的小人得志,於是很不客氣地撲倒了我。
我真想一頭撞死在床頭櫃上算了,憑什麼弱柳扶風一撲就倒慘不忍睹的那個人總是小爺我?於是我很正直地推開沈釺同學,說:“我覺得你應該先喝點稀飯。”
“哦?”果然,沈釺同學的眼睛立馬亮了,賊兮兮地問:“怎麼,你煮給我吃?”
“你不怕被我毒——”我頓了頓,看了看沈釺的臉色,決定還是不要把那個‘死’字說出來的好,於是改口說:“你不擔心我在粥裡下藥就成!”
“切!你會煮粥嗎?”沈釺不屑地問道。
“那當然了,革命需要具有多方面綜合素質的人才嘛!”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