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質問道:“大叔,你是誰啊!”
“病人以前好像有過失憶的經歷,那次失憶也是因為頭部打擊照成的,所以這次打擊後好像是一個契機,讓他想起了以前的那些事情。”醫生說的話吳棣都有一個字一個字仔細去聽,可是到最後他都沒有聽懂醫生說的到底是什麼,他問醫生:“想起以前的事情是好事,可是他忘記了這之後的事情啊。什麼時候會恢復丟失的記憶呢。。”
“大概是大腦的替換機制吧。。什麼時候會恢復。。還真的不知道。。。”醫生也不是很懂的樣子,猶豫的說。吳棣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發火,只是茫然的想,早知道這裡的醫生是這樣還不如帶回家去治呢,他說的那些廢話自己也懂說好吧。
“小可,”謝雨含情脈脈的看著病床上恢復記憶的蕭可,心裡一陣高興:“你終於想起我了。”
“我怎麼會忘了你,”蕭可笑的有種譏諷的感覺:“你不是說男人和男人不能長久,你不是說大庭廣眾的不要拉拉扯扯嗎,你不是跟個女的訂婚了嗎,怎麼還在這裡,你不要孩子了?”
“蕭可!”謝雨好像實在是受不了他說的話了,暴喝了一聲:“那是以前,以前已經過去了,我保證,我們之後好好過不行嗎?”
“好好過?”蕭可好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更加大聲的嚷了回去:“你讓我怎麼跟你好好過?你瞭解我的,謝雨我從來就不會對過去的事情有所留念,你不用勸我也不要再用你虛假的擔心來噁心我了,我決定了我要跟著剛剛那位大叔走!”
“你。。!”謝雨被氣的手都揚起來了,在打到那張精緻的臉時生生的忍了下來。
蕭可冷眼看他那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好像要壓下來的巴掌,惡狠狠的笑“你想打就打吧,看你這樣還不知道是誰對不起誰呢,謝雨,我說過沒有膽子就他媽的別上我,上了我又去碰別的女人,然後又來求我原諒,你他媽的不嫌惡心我還嫌呢!”
說完後,他滿意的發現蕭可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心裡恨恨的想,要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謝雨看著他上挑的眼角,知道蕭可真的回來了,幾年前的蕭可就是這樣,銳利到刺痛人心的張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學不會也不屑於去學習柔軟。
雖然很想再說些什麼,謝雨最終還是狠狠的扭開門走了,蕭可看著他的背影似乎鬆了口氣。
有些東西,他不能確定不敢冒險,所以他們註定了,只能分道揚鑣。
吳棣有些暈乎的回到蕭可的病房,他不明白昨天還跟他一起笑鬧的蕭可今天怎麼就不記得他了呢。蕭可好像睡了,僅僅蜷縮成一團,就像蝦米一樣,吳棣從來沒有看過他這樣的睡姿,他的蕭可總是大大咧咧的,連睡覺都不例外。他想著本來漾開了一抹溫柔的笑意想到現在的情況又硬生生的煞住了,現在還不知道他的蕭可還回不回的來,這樣的情況讓他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心酸極了。
正想著,突然感覺到旁邊好像有個小小的力道拉了拉他的袖子,他這才發現蕭可並沒有睡著,眼睛周圍紅紅的好像哭過,雖然是不記得他了的蕭可,但是他還是覺得心疼,輕輕的摸了摸蕭可的頭,柔順的髮絲劃過他的指尖,他輕聲問他:“怎麼了?”
“一個人,可以傷你一次,你怎麼能保證他不傷你第二次呢。”,蕭可突兀的問道,笑的有些傷心,吳棣看著他這樣的笑,心又一次揪了起來。“最好的辦法是你不再接近他,這樣他就傷不了你了。”
“可是人與人之間怎麼樣都會有摩擦,”吳棣安撫的說,低沉的男聲讓蕭可有一種安寧的感覺,“就像以前聽過的野豬的故事,太近了彼此會受傷,太遠了又不能讓彼此溫暖,人和人之間就是在不斷的接近又遠離中成長的。就算有個人傷害了你一次,你也不能因此而遠離他,世界就這麼小,躲避永遠不是最好的辦法。太過倔強只會傷人傷己。”
在吳棣的聲音中蕭可漸漸有了睡意,他並沒有聽清楚最後他又講了什麼,就陷入了夢鄉,夢裡他和那個大叔認識,生活的就好像從一開始就是戀人一樣,沉浸在夢裡他甜甜的笑了。
吳棣看著自己懷裡睡的香甜的男子,自己也有了少許的睡意,打了個小小的噴嚏,本來想眯一會就起來,結果眼睛睜開時發現居然已經天亮了。
懷裡的蕭可好像也因為他的動作被吵到了,抬手輕輕的打了他一巴掌,終於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眼中蒙著一層霧氣的他說:“吳棣,再吵我,我就殺了你!”
那一刻,吳棣彷彿聽到了天籟。蕭可說完這一句以後似乎累極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