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左右翻轉,沒一會,外面有敲門聲,上爻回了句進來,嚴樹便大步走了進來,嚴樹看上爻渾身都是酒氣,說道:“九少爺,南京有電報。”
“你念。”上爻醉醺醺的回答。
嚴樹怕他聽不清,走近些,再看上爻臉上因為醉酒而暈開的嫣紅讓他白皙的臉多了一分顏色,居然比平時的冷傲和無情更讓人移不開眼,嚴樹頓時低下頭,說道:“還是要您前去軍校講課的事,限期在明年六月,讓您務必空出時間。”
“嗯。”上爻點頭,沉聲道:“我知道了。”
嚴樹復又說道:“還有另外一個訊息,馮硯的夫人有喜,那邊的人賀喜時,聽到有人說,馮家有個男的,面相英俊風流,可惜是個傻子,待在馮硯身邊大半年了,僕人傳著說是和馮硯有染。”
上爻起初頭還是漲的,但一聽傻子、馮硯、有染這幾個詞,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他隱忍著怒氣,問道:“你說什麼!!”
雖然一切只是猜測,但從時間和樣貌描述裡,上爻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馮硯身邊的那個“傻子情人”就是靖華。
當聽到情人這個詞時,上爻氣的要瘋了,靖華離開他,轉身竟然就和馮硯有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