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事嗎?”
你?程昱瞪著眼睛看他,張嘴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相信我,他倆就快守得雲開了,畢竟俺是親媽,親媽,親媽!!!好,重要的事情說完了三遍,團成團骨碌碌滾走~~~
ps。明天會斷更【不要打我我已經滾遠啦……
作者菌會花點時間好好給他們想個結尾,放心HE無誤!
感謝大家一路的支援!群麼麼!
☆、一年
不用太過費心的交談,事情的真相也就一句話的事:七號把這房子賣了,至於人去了哪裡,不知道。
七號走了,乾乾淨淨,徹徹底底。
男人看他一臉著急的樣子,好心的問:“怎麼,你朋友?”
程昱搖頭。
“那是……欠錢了?”
“……是啊。”程昱順勢回答,樣子有些不知所措和委屈,“我給他打了一年多的工,他欠了我無數的錢,說好的三五個月就還我的,結果人跑了。”
男人當然知道“無數的錢”太過誇張,還以為是這人太難過瞎掰的,安慰的拍拍他肩:“怪不得連房子也賣了……行了你也別傷心了,改天我要是碰上他,一定逮著給你打電話!”
男人已經拿出了手機,可是程昱並沒有要給他留電話的意思。他的頭深深的埋下,時間靜止了足足三分鐘後才看到肩膀劇烈的抖動,男人慌了:“哎,彆著急啊,實在不行報警吧……”
“你說,他是不是不回來了?”
“難說啊……他欠你多少錢?”
“全部家當!”程昱蹲下來,在清晨空曠的大街上忍不住的嚎啕大哭,“他帶走了我全部家當!”
*
時間是一副良藥,再多的不甘心到頭來,也只能一點一點的忍下去。程昱最初還抱有僥倖,想著七號就算是離開,三五個月以後還是會回來的,小孩這個人心眼不壞,怎麼可能說話不算數呢!
可是第二個三五個月來的時候,這點自欺欺人的想法就不攻自破了。程昱從一天天的失望中證實了自己的擔心,又從一點點的擔心開始,慢慢發展成恐懼。
恐懼他會真的食言。
祁天過來的時候,他正在鍵盤上敲敲打打著。祁天把判決書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說:“判決結果下來了,領頭的兩個死刑。庭審那天我去了,還錄了一小段影片,那孫子在現場哭的差點暈過去。怎麼樣,要不要看看?”
程昱很長一段時間來睡眠不好,又長時間對著電腦,打了個巨大的哈欠後才黑著眼圈拿過手機,點了播放鍵。
一個男人——刀疤臉的頭,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懺悔著。
程昱嘴角牽了牽:“惡有惡報,伯母也能瞑目了。”
祁天盯著他,揉揉眼睛確定不是夢後,驚喜的差點跳起來:“臥槽程昱你終於笑了啊,老子還以為你特麼受了打擊,不會笑了呢!刀疤臉死的太值了,死前還為人民群眾做了件好事,下輩子估計能投個好胎!”
程昱白了他一眼,走到桌子旁邊喝了口水:“你還不知道我,我哪有那麼弱。”
“我知道的是以前的你,自從你變成情痴以後,說實話哥們兒還真長見識了。”祁天說著指著角落的垃圾桶,“差不多一年過去了吧,您自己說說您老人家吃過一頓正兒八經的飯嗎?天天不是泡麵就是泡麵,要不是大夥實在看不下去託我給你送飯,你特麼早餓死了你知道吧?”
“還有你這鬍子——臥槽程昱你乾脆去申請吉尼斯紀錄吧,也給哥幾個長長臉——看看愛情的力量多偉大,這一年颳了幾次?頭髮剪過沒,堆在頭上的這一坨是頭髮嗎,你乾脆剃光頭算了,學學人家和尚,遁入空門,一切皆空!”
“還有窗簾,能不能拉開見見光了?你是貓頭鷹啊非得活的這麼黑暗……”
程昱懶洋洋的重新回到電腦前,打斷了絮絮叨叨的祁天:“幾天不見,你怎麼廢話這麼多。”
“他孃的我早想說了!”祁天被他這麼一問,好像憋了一年的氣兒出於能撒了,激動的拍桌子,“要不是看在你之前要死不活的份上怕刺激你,我早罵你了你知道吧!你醒醒吧程昱,緣分這東西強求不來,人要是真不回來了你這日子還就過不下去了?哎您還別說,咱中國缺的東西不少就不缺人,你要是想死他媽的哥們才不攔你!”
程昱一言不發的聽著,最後被他賭氣的樣兒逗笑了:“不攔就不攔你激動什麼啊。”
“哎你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