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到底是經歷了多麼激烈的房…事才能這樣?那個禽獸!有那麼飢…渴嗎把人折…磨成這樣?!事前一點防護措施都不做嗎!流了這麼多血七號一定疼死了吧,是不是還哭了,哭的時候那禽獸有安慰他嗎,還是覺得煩人懲罰的更激烈了?
張騰想對七號說,別再跟著他了,程昱是個大少爺大公子從小就不會心疼人以後也就是這麼個貨色了,他只是把你當發…洩的工具一點點的情分也沒有,你何苦非得跟在他後面看人臉色受人欺…辱呢。
可殘酷的事實是,這是一場你情我願的遊戲,而他只是一個看客。即便是在觀眾席上激動的吶喊、嘶叫,場上的主角一個字都不會聽到。
七號後面有傷,注意力都用來對付傷口了,沒注意到他的變化說:“張騰,我知道現在讓你看到這些不太好,可是我現在確實有點疼,你能不能看在咱們這麼多年同學的份上不要問我問題,先幫我買點藥?”
張騰也沒打算問什麼問題,這其實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的事兒。尤其是不能聽七號說疼,七號只是那麼一說,可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跟著揪起來了。
藥很快就買回來了,是七號自己塗的,沒讓張騰插手。張騰站在床邊,看他痛的齜牙咧嘴,再也忍不住了,咆哮:“就不能請個假嗎,上課能請假這個就不能嗎,請假!養傷!讓他一個人睡去!就算是發…情期的畜生控制一個晚上也沒問題吧!”
七號本來疼的厲害,五官都擰巴到了一起,聽了張騰的話噗一聲樂了:“你……幸虧程昱沒聽見,要不我可死定了。”
“怕他幹什麼,你要是害怕,電話我替你打!”
“別——”等七號反應過來他不是在開玩笑的時候,電話已經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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