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他再次道歉,終於沒有再說令人生厭的話題。
“請問你叫?”終於輪到我發問。
“趙謹行,謹慎的謹,言行的行。”他詳細地答道,非常有禮。
“我叫丁越,超越的越,現在歸c市刑警大隊一隊,”說罷我將警徽展示給他,收回警徽後繼續道:“恕我直言,其實這次我們懷疑兇手是再次作案,而最早一次案發就是五年前的丁尋案。”我刻意將矛頭引他身上,如果他足夠敏銳,那麼他也有足夠的能力去當一個兇手,也會因心虛而使面部表情露出些許破綻,反之則不一定。
“二次作案?”他皺眉,表情極為不解,道:“時隔五年的再發案件。。。。。。太可怕了。”他儘量笑得有禮,但眼中還是閃出一絲恐懼。我無法判斷他是因就要被識破而感到恐懼,還是單純對案件感到恐懼。
“對呀,五年之後兇手才又浮出水面,看來丁尋的死亡能讓他回味好一陣子。”我有些嘲諷地笑笑,想以此來試探他。
“丁尋?”他疑惑地看著我,彷彿的確不知道這個名字。
“我弟弟,丁尋案受害者。”我解釋道,內心有些焦躁。
“抱歉,我也只是跟他臉熟,並不知道他名字。”他又因無心的冒犯而道歉。
“沒什麼,你不用為此類事情向我道歉。”我有些心煩。
如果他不是真無辜,那麼他就是天生的表演者,能夠抹殺一切證據的嗜血的惡魔,難纏的對手。
之後的談話根本沒有進展,他就像一個完全不明狀況的白痴,不,如果他的確不明瞭這一切,那麼這樣的對話也就能說過去。
我調查戶口一般把他家裡三代問了個遍。
“嗯,你剛剛是說你父母在你高考之後離異了?那麼現在他們還在c市嗎?”我詢問道。
“母親去了美國。”他道,“父親和我一起住,但大一之後他搬走了。”
“搬走了?”
“他有了新的家庭,我也已經能自己生活。”他耐心地解釋道,“他每月會匯款給我當生活費。”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一個人生活寂寞嗎?”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或許一瞬間放鬆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