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顧子寂,那時,他16歲,而顧子寂卻只有12歲,那時他就明白,這個男人的魄力,既可以改變世界,又可以破壞世界,一個正與邪共存於一身之人。
“且翎,他今後是你的主,要喚他為少。”當日,顧雅琴指著那時正在看書的顧子寂,輕笑的說著,而顧子寂卻始終沒有抬過一次頭。
很長時間,算一算,也要有個三年五載,顧子寂才開始和他說多些話,不再是一些“喂”“嗯”“隨便”之類的詞語。
這一點,與顧雅琴不一樣,初見之時,顧雅琴就待他如待友,親切溫和,而不是如顧子寂一般敬而遠之。
也許和是經歷有關,顧雅琴是顧子寂的堂姑,只是顧家的一代掌權之人,而顧子寂則是作為顧家繼承人被培養,自然會多些嚴苟,造成他遠離他人的性格。
張且翎慢慢挪動步子,向外走去,邊走還在一邊想著,或許比起自己的少,顧雅琴更讓他難懂,且先不說年齡在整個顧家都是個謎,再者是她臉上雖總掛著微笑,卻又好像看破了世間紅塵世俗,超然於物外,讓人難以琢磨。
總之,顧家的人,都是如此的讓人頭疼,張且翎也不想再去弄清,順其自然就好,只是作為一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單單放不下顧子寂。
劉家公館。
劉夢雙手拖著下巴,長髮沒有紮起,穿著隨意,絲毫沒有一點淑女之姿。
面前的電腦正一遍一遍的幻燈片模式播放著顧子寂的照片,他身著西裝,體態優雅,全身散發著紳士獨有的魅力。
劉夢也這麼一遍一遍的看著,不厭其煩。
突然,一聲輕哼,是劉夢自己對自己的嘲笑。
或許,她真如堂兄所說,多了那麼一點女人的心思,自己這樣,都快變成深閨中的怨婦了,若還有來世,她定不會如現在一般,再去做回女人。
“上官夏明,我越來越討厭你了,為什麼你偏偏會是我,明明我可以作為劉夢好好生活,過千金大小姐的日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憎恨卻也無用。”
作為上官夏明,他自廢前程,只因他,作為劉夢,她憂愁萬千,只因他。
顧子寂這個名字,早已在他不知不覺,刻入了上官夏明的靈魂裡,縱而也使劉夢深深的陷入了這個咒。
她明白,堂兄不會責怪這樣的她,因為這是她的選擇和所擁有的權利。
但堂兄還是會希望自己能選擇一條更好的路,而不是如此這樣,對於這一點,上官佑蓮雖沒有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