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的回答讓我心一冷,但我掩飾起來了,不想讓任何人看到。
是啊,我只是他買回來兩個月的性夥伴。為什麼我要抱著期待?為什麼,明明是事實,而在從他口氣聽到,我會如此地……心冷?
心冷得我的身體也跟著冷了起來。
“怎麼了?很冷嗎?”喬逆碰我的手停了下,關心地問道。
“沒、沒有啊。”我強擠出個笑臉。
“沒事?那怎麼抖得那麼厲害?”喬逆不信地再問。為什麼要用這種關心的話對我說?為什麼要用這種態度?可卻又狠狠的當著別人的面揭開我的傷疤?
“你好,我是喬的朋友,李先念。你可以叫我‘小念’。”名叫先念的男人伸出手,笑得友善地自我介紹。我有些狼狽地站起來,慌張地擠出隻手,伸出:“你、你好,我是何拓展。”
誰知道手讓喬逆給擋了回來,我不明地抬頭,只見他狠狠地瞪向李先念,咬牙切齒威脅:“信不信我從這裡把你丟下去?”
“信。”李先念嬉皮笑臉,收回了手,雙眼卻看向我這裡,將一張名片弟給我:“很高興認識你,如果你不想要喬了,可以來找我,這是我電話。”
接過名片,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就隨意地回答:“好。”
誰知他雙眼一亮,閃得我有點暈。
“真的?”
“不準!”
兩個人異口同聲,只是一個驚喜一個氣悶。看著他們兩個的表現,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沒聽出我只是客套地應付一下而已嗎?而且喬逆黑著張臉真有些可怕,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我也只能笑笑:“你們聊,我先回房。”
逃似的關上房門,才鬆口氣,只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逃。站在門邊,看著這房子,第一次的記憶瞬間跳進腦裡──這臥室倒是蠻大的,前兩次記憶都停留在那張大床上,真沒好好觀賞過這房間。大大的落地窗邊,有張桌子, 上面放著檯膝上型電腦;左邊一點是一盆開得很紫的花,叫不出名字;右邊的牆上,是一層層擺著動西的玻璃,是一些我看不懂的藝術品,既然看不懂,也無心看了。
房間雖大,景色雖美,卻不是我家。
唉──無聲地嘆口氣。
倒在床上,給家裡打了電話,騙他們我一切都好,工作順利,事事順心……只要能讓他們安心的話,我都說了,儘管全是假的。
鼻子很酸,心很累。把自己縮成了在母親肚裡的嬰兒一般,緊緊地抱著膝蓋,給自己找安全感;可,無盡的無力感衝刺著全身,深深的絕望,深深的痛恨。
不久,喬逆進了房叫我:“你換件衣服吧,我們出去一下。”
我一愣:“可是,我的行李還沒送過來。而且為什麼要衣服?”
聽了我的話,喬逆臉上的表情也沒變,只是淡淡地開口:“左邊衣櫃裡的衣服你隨便挑一套就行了,我們在外面等你。”他說的‘我們’包括了那個叫李先念的漂亮的男人吧。
垂下頭,我不明白自己在糊思亂想什麼。
等喬逆出去後,我開啟左邊衣櫃,裡面的衣服不是特別多,卻感覺都蠻新的。猶豫著不知要挑哪件,實在不是我的衣服,不能自已。
當我一出房門,被一個美人般的男人跟一個漂亮到無法無天的二人直著眼睛看時,我不由得臉通紅,把眼一甩,不敢看二人:“很、很奇怪嗎?”我只是穿了條墜感十足的黑色西,拿了件白色的襯衫,襯衫太長,我只能用褲子套住,隨便拿了條皮帶繫上……也沒多奇怪吧?
“啊,不!一點都不奇怪,只是讓人看了震憾了一下。”回答我的是李先念,仍是那來痞子笑,但那嫵媚的臉一點都不覺怪異。喬逆只是這麼定定地看著我,那雙眼裡的東西,我見過一次,但仍不懂。
許久,喬逆才開口:“很適合。”雖然只是簡單三個字,卻聽得我的心情赫然愉悅了起來,情不自禁地衝他笑笑:“嗯,謝謝。”
二人又是一愣,隨即傳來李先念猛拍自己大腿和著痛心般的聲音:“哎喲喂!你是上哪找了這麼個寶貝?咋就不是我先得到呢?!”拍著自己大腿還不夠般,李先念還捶胸遁足,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差點就以為他是個瘋子。
“走吧。”喬逆的臉突然就黑了下來。這人真是說風就是雨喜怒無常!
喬逆的車上,坐著我們三個人。原本李先念剛才也是自己開車來的,但他死活要上喬逆的車,喬逆一開始是不肯的,李先念卻耍賴說,要不讓他上車,他就帶我去坐他的車。其實我倒是很喜歡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