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兩人之間的動作停了,楊立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指腹拉出一絲白濁,再往外拉一些,細絲不情不願地斷掉。他喘著氣往男人身下看,只見那根半軟下去的兇器的頂端還吐著一些白色的液體,自男人黑色的恥毛開始一直往男人胸膛延伸。
“我……我想我可以解釋的。”陳沛此時有些想哭。作為插入的一方,竟然比被插入的一方先射了。從今以後他何以振夫綱?
“不用解釋,這挺正常的。”楊立青扭了扭,脫離了陳沛的控制。
這不正常!陳沛內心悲鳴一片。
“不是的,你聽我說。”忽然看到楊立青身下依然挺立著的肉莖,又問:“弄完再說吧。”
“不用了,我去廁所解決掉。”楊立青說著就想轉身下床。
陳沛才不會讓他溜走,連忙伸手將人一帶,押回床上,摁著他就不讓他再起來。
“我說了不用。”
陳沛不理他,抓住他的腿根,彎下腰,張嘴含住了青年一柱擎天的分身。
被含住那一刻,楊立青渾身都僵了起來,還沒等他搞清楚這是什麼狀況,陳沛就已經開始吞吐起來。
他的雙腳被男人架在肩上,那個敏感的地方被熾熱的口腔含著、吮著。
他不敢往下看,也不敢聽那嗞咂的聲音。他乾脆扯過被角蓋住自己的頭,將呻吟和喘息都罩在裡頭。
通常都是別人幫陳沛做口活,他沒幫人做過。此時也是趕鴨子上架,破罐子破摔。只要不用牙齒磕到,一切好辦。
一個深吸過後,青年射了,他猝不及防,被他射在嘴裡。
他有些晃神,青年的腿就從自己肩上滑了下去。
楊立青有一瞬間失去了意識,只覺得迷迷糊糊地就被人掀開了捂在臉上的被子。斜過眼去看,就見一個光溜溜的身體跑出廳裡去。他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剛才不小心射在了男人嘴裡,這才跟著跑出去。
陳沛剛才浴室出來就看到楊立青光著身子跑過來,突然他就走不動了,愣在浴室門前。
楊立青見他停下來,自己也剎住車。忽然看兩人都是一絲不掛,何其坦蕩,頓時就覺得尷尬起來。
陳沛心想,和楊立青在一起,真的是怎麼狼狽怎麼來,登時就豁然開朗起來。朝楊立青招招手,說:“洗澡去。”
見青年還佇著,乾脆過去搭著他肩膀將人拉進浴室。
之後共同洗浴洗出火來,楊立青心中有些愧疚,主動用手幫陳沛解決了,這次他是真正見識到陳沛的持久度,真真為之汗顏。
從浴室出來,楊立青覺得手已經抬不起來了,最後讓陳沛用浴巾包著牽回臥室。
再之後楊立青指揮著陳沛換掉床單,又撿起剛才被他們推到地上的被子,兩人鑽在同一個被窩裡,陳沛擁著他,他就縮在陳沛懷裡。
兩人互相取暖,一夜無夢,直到天明。
作者有話要說:河蟹另發。
☆、拾捌
那夜之後,陳沛的生活就性福起來。雖然頻率不比從前,可是也不至於像那幾個旱月裡那麼難熬。
他覺得楊立青對他熱情了不少,現在甚至也會在辦公室的人走光後躲進辦公室和他纏綿一下。
“陳總,我進來了。”青年一臉道貌岸然的敲了敲門。
陳沛頭也不抬,看著攤在桌面上的檔案說:“嗯,對了,大家可以下班了,你剛才遞給我的檔案有點問題,你留下來。”
“是。”楊立青走出去,讓大家下班。
“你真慘,又要無償加班。”孫菲朝他擠擠眼,小聲說。
楊立青只是笑笑,並不在意。
等辦公室的人都走光了,楊立青才縮回陳沛的私人辦公室,動作利索地鎖上門,拉上百葉窗。
“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心急了?”陳沛蓋上鋼筆的筆套,隨手放開。他知道,自己也是期待的,猴急的心情不輸楊立青。
青年張開雙腿跨坐在他腿上,又捧著他的臉和他接吻。
“辦公室夠刺激。”青年舔舔嘴唇說。
“沒想到你這麼好色。”陳沛眼色加深,雙手下移,隔著西褲揉捏他的臀肉。
楊立青用食指指腹摩挲著他的下唇,笑著說:“是誰一手調教的?這,怪我?”另一隻手已經摸到了陳沛微微頂起來的胯間。
“不怪你怪誰?”陳沛擺腰,頂了頂他使壞的手。
楊立青沒被他調戲,反倒說:“你要是說你想要,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