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叔,我不想玩了。」
聞言,潤二僅是微笑。
「小森,你知道嗎?因為你媽媽實在太脆弱了,所以不管我怎麼對她,她也都不會反抗——因為她需要我,而你,也同樣需要我。」
藤岡森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潤二對他說了些什麼。
「要不是響子苦苦哀求我收留你們,我才不想多帶著兩個累贅。」潤二從頭到尾都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但看在藤岡森眼裡,那卻是最最惡劣的醜陋臉孔:「只是在見到小森的時候,我改變想法了。」
「如果是小森的話,我可以對你很溫柔喔。和對響子不一樣,只要你所希望的、我都可以給你。」
潤二緩緩起身,慢慢朝藤岡森逼近,而後者完全僵在原地,儘管知道必須要趕快逃離這裡,身體卻動彈不得。
他抓住了藤岡森的手:「所以,我們一起來玩木頭人吧?」
那便是木頭人遊戲的開始宣告。
遊戲規則是要取悅這個男人。
換取的代價是他和媽媽的容身之處。
這個男人說的沒有錯,媽媽的心太脆弱了,已無法再承受任何打擊。
所以……
「來,嘴巴張開。」
——儘管這個遊戲再怎麼荒謬,他也必須玩下去。
作家的話:
寫完這篇覺得潤二真是個混蛋。
好想叫木下老師快去痛扁他一頓@3@
☆、50
於是用嘴取悅那個男人至今已一年有餘,藤岡森即將升上國中。
「我想讀外縣市的學校。」
這是他第一次對潤二提出了要求──他要搬出去住。
春田響子有些吃驚,她於是看向潤二,問:「你覺得呢?」
潤二眯眼笑了笑。
「好啊,以後我如果週末有空就去看小森。」
藤岡森知道這是潤二的交換條件,對於沒能逃出魔掌這件事而言,他早已看開了。不論如何都是徒然。
「雖然媽媽有點捨不得,不過……既然是小森的決定,以後自己在外面生活要小心一點喔。」春田響子和聲叮嚀道。
「嗯,我會的、媽媽。」
在準備啟程的前一晚,春田響子依然如往常必須外出工作而再度留下了他和潤二兩人在家。
望著那張隱隱藏著怒氣的笑顏,藤岡森有了某種覺悟。
就在那晚潤二終於上了他。
被異物侵入的感覺實在不是普通的難受。
「唔、痛……」
僅是二根手指在裡頭來回摩擦滑動就逼得他冷汗直流。
「乖,等一下你就會很舒服了喔。」
邊說,潤二又多加了根手指。
死死地抓著被單,著實不想再被這樣折磨下去的藤岡森忍不住開口問:「還要多久才會結束?」
潤二聞言不禁輕笑,抽出了手指,連帶流出些許黏稠液體。不想去思考那究竟是自己身體的分泌物抑或方才潤二使用的潤滑液,藤岡森只聽見仿若惡魔的低喚。
「現在才要真正開始呢。」
語落,早已蓄勢待發的挺立正抵在才被玩弄一番的穴口,潤二溫柔地摟著藤岡森的腰,下一秒,是奮力地挺進。
「────────!!!」
承受著偌大疼痛,藤岡森的身子不能自己地劇烈顫抖著,而被擠得有些生疼的潤二隻得討好似地安撫早失去氣力的青芽,一面吻著光裸的後背,一面擺動。
藤岡森不禁有種身體不是自己的惝恍之感。
在痛苦與歡愉交雜下、荒淫靡穢的夜晚,他知道,自己心底深處的某個部分正逐漸地死去。
什麼為了媽媽的幸福。
都不重要了。
一切,都不重要了。
作家的話:
為了彌補前兩天的不敬業,
在此交出了素肉文……(什麼跟什麼
於是在這篇之後,
潤二正式從「渾蛋」升級成「大渾蛋」了!
☆、易碎品。嘰喳聲。已死去
藤岡森選擇讀了男校。
他發現自己似乎越來越不能接受女人的存在,在知曉女人可以有多麼脆弱之後。
光是連看到臉、或者聽到聲音,都感到厭惡。
隱埋在一群男生之中,藤岡森算是挺低調的人,或許該說,他很沉默,因此不太會有什麼人嘰嘰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