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陽抽了抽身,奈何張暉拉得很緊,皺眉看著張暉,“你現在這麼作踐自己是何必呢?當初的選擇不是你情我願的結果嗎?現在做這些,太難看,張暉。”
“不是!我、當初、當初的事情你都不明白!”張暉搖著頭,攀在霍景陽的肩上,相差無幾的身高令他輕而易舉的找到霍景陽緊緊抿著的雙唇,湊了上去,帶著絕望的氣息,“霍景陽,你怎麼不明白呢。”
只有變得更強大才能夠保護我們之間的愛情。
霍景陽伸手打算推開張暉,卻不知道這個病人怎麼有這麼大的力道,沒有推開反而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貼近。
青春那段記憶再次回到腦海中,意氣風發的高年級研究生,溫和親近,讓人不由自主的產生好感,一段校園禁忌之戀在霍景陽的追求下展開,最後卻以分別兩地而告終,愉快的、不愉快的記憶全部湧上來。
“張暉!”一個猛力,將人推到在床上,霍景陽雙手插在褲袋裡,盯著躺在床上,領口大開的人,“你這麼做會讓人瞧不起。”
“……”張暉垂下頭,劉海擋在眼前,看不清臉上的情緒,低低的聲音彷彿不是從他口中說出,“對不起,剛才失態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說完,拿起掛在一邊的衣服,套上之後看也不看霍景陽就離開了休息室,開啟門時看見索亞正端著一杯水站在外面,一臉的迷茫。
“張總、需要我送你下去嗎?”
“謝謝,我自己可以。”張暉的聲音帶著勉強,但還是沒有理會索亞,一個人走了出去。
霍景陽看見索亞,沒有說話,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繼續看檔案。索亞端著那杯水站在那裡,呆了一會兒,回過神來,立刻向霍景陽致歉之後,端著水回到自己的辦公間,沒有發現從她聽見裡面的談話後一直是摒住呼吸的。
真是糟糕的一個下午。
開車回家的路上,霍景陽想著,自嘲的笑了笑。張暉口中的不明白指的是什麼?說的是當初分開迫不得已的理由?霍景陽從來都不信這些,這些鬼話騙鬼去吧!兩個人在一起不就應該忠於對方,這些事,不該隱瞞。
紅燈時,撥通了段均的電話。
“事情辦妥了嗎?”
段均似乎正在收拾東西,放下手中的東西之後回答,“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再過兩天我就回去,知道你放心不下劇組的那位。真搞不懂你們倆,尤其是你,和聞簡之間究竟是有譜沒譜?”
“表哥,這件事情不牢你操心,不過劇組那邊的事故那件事情的確需要你上心。”霍景陽說完,響起來說,“你知道為什麼當初張暉離開嗎?”
“喂!我告訴你,你別再和別人牽扯不清了,有聞簡你還不夠折騰?張暉那個人怎麼又回來了?真是掃把星!離開的理由你不是一早就調查過了嗎?還需要我再告訴你一遍?”提到張暉,段均很不喜歡這個人,情緒不由激動了一些。
霍景陽學著聞簡翻了一個白眼,“他今天來跟我談合同,告訴我當年的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我只是想弄清楚原委,算了,你早點把事情解決之後回劇組。”說完之後,不等段均說完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劇組那邊的事情交給段均,霍景陽回到家中,看著冷清的客廳,忽然間想起了除夕那晚聞簡坐在車庫外面,一個人拖著行李的畫面,心裡有些澀澀的,大概就是人們稱之為的心痛。
不知不覺,一年多的時間,這個人已經佔據了自己的心。
霍景陽坐在沙發上,給聞簡撥了一個電話,“還在拍戲?”
“嗯,你下班了嗎?”聞簡才拍完一場戲等著下一場戲,這幾天倒是沒有再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他的戲份也已經快接近尾聲,所以閒了下來,“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三天,不對,四天沒給我打電話了。”
“打電話給你,自然是因為看不見你。”霍景陽開啟電視,看著電視里正好在放聞簡那部戲的預告片,片中的聞簡一身白色的襯衫在女主後面,深情的看著她的背影,很是和諧。
聞簡怔了怔,霍景陽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不過——
“想我就直說,我不會嫌棄你的。”說完不等霍景陽開口,“知道你下面一句要說我,我知道就行,你就別開口,傷感情。”
霍景陽不可置否的挑眉,“對於下一步的工作有計劃嗎?”
“段均說可以休息一陣,不過還是要接一些公司裡的廣告、雜誌封面,之後會趁著‘時光裡的光’那部戲的播出造勢,再挑選劇本。”連拍兩部戲,的確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