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則彎下身來抱住對方的大腿,腹部、腰部一同使力,就將他凌空抬起,受引力影響,他的雄偉幾乎是完全深入,那種帶給男人快感即時地從下身衝上腦門,原本他認為奉獻給對方比較歡愉,但男性原始的慾望卻還是征服,雖撐著對方的體重,他還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衝刺著。
「劭宇、劭宇。。。。。。嗚。。。。。。嗯。」
在身上搖晃的他則死命抱著他的頸子,瞬間被刺穿的感覺讓他不爭氣地流出淚來,快感與痛覺不斷交織襲來,他只能嗚嗚咽咽地啜泣。
「。。。。。。嗚。。。。。。我快壞掉了。」
他聽見這句話見情況不對,連忙把他放躺在床上。
「箴彥、箴彥!」
「你。。。。。。你怎麼不繼續?」怎麼老是做到一半都要上演這種突然被拋下的戲碼。
「啊。。。。。。因為你說要壞掉了,我怎麼可以弄壞你呢!」劭宇認真地道。
他聽了差點沒暈過去,一般來說,聽到這句話不是更想弄壞對方嗎?他這個情人果然不同於一般人。
「你突然不做對我才是更痛苦呢。。。。。。」他撇撇嘴抱怨地道。
「咦?是嗎?」他頓時手足無措。
「是──雷檢察官可以繼續開庭了嗎?」
箴彥笑著拉下他頸上的皮帶,讓他覆在自己身上。
洗了第二次澡的簡律師趴在床上,腰間只蓋著一條白浴巾,仍冒著霧氣的白肌曲線,不斷地誘惑著去倒水回來的雷檢察官。
他吞了好幾口口水後才開口,「箴彥,溫開水。」
「嗯,謝謝,你的腰。。。。。。不會痛嗎?」今晚實在是太激烈了,他的腰際不斷髮疼著。
「嗯?不會啊。」雷檢察官微笑道。
「幫我揉揉。。。。。。」床上的他撒嬌地道。
「這邊嗎?」他的大手揉撫著他的細腰,手掌溫暖、力道又勻稱,技巧非常高明。
「對──那邊。」簡律師舒服地道,「你常幫人按摩?」
「對啊,常幫爸媽或是哥哥們按。。。。。。箴彥你實在太瘦了,你的腰有我的一半寬嗎?」雷檢察官懷疑地說。
「當然有啊,我又不是女的。」
「可是真很瘦啊,我的手可以環住你的腰耶。。。。。。」
「你剛剛都能把我整個人撐起來了。。。。。。」他羞死地把頭埋在枕頭中,其實他根本沒想過他真得可以把他抱起。
箴彥又突然抬頭想起道,「差點忘了。。。。。。他到底是怎麼教你跳舞的?」
「他。。。。。。?喔!你說Friday嗎?」雷檢察官還差點忘了。
「不然還有別人教你跳過舞?」
「沒有啊。。。。。。可是他說不能跟你說。。。。。。」
「雷劭宇。。。。。。」他微慍地喚著他的名,「我可是很會吃醋的人喔。。。。。。」
「吃醋?對。。。。。。Friday嗎?可是他只是教我跳舞而已啊。」
「那為什麼不能對我說?」這是很奇怪事,只要在一句話前面加個『不能』感覺就一定有鬼。
「我答應他了。。。。。。」
「那,用他教你的方法教我,他只說不能『說』啊,又沒說不能『教』。」簡律師像個孩子般詭辯著。
「喔!說得也是,那我教你喔。」雷檢察官一翻身站在床邊,簡律師則坐在床上認真地看著他教學。
「Friday是這麼說的。。。。。。『把對方想像成一根大白蘿蔔。』」
「大、大白蘿蔔?他不是教你跳鋼管舞嗎?」簡律師原本想的是如同表演般的曖昧教學。
「對啊,可是他這樣教很生動喔,我一看就會了,Friday接著就邊對著空中示範著說『一出場就要緊盯著蘿蔔看喔,想像他是你今天的晚餐。』。」雷檢察官也重複地緊盯著空氣看,目光就是剛剛勾人眼神。
只是知道對方是這麼想地在跳舞後,簡律師就一點也不覺得它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