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香蕉,一臉驚慌地走到凌飛墨身後。
凌飛墨又走到大虎的床邊,大虎傷的比較重,頭上纏著一圈厚厚的白紗布,白紗布上面還能看到滲出的血跡。
凌飛墨伸出沾了溼熱液體的手,邪氣一笑:“是啊,他們聽的懂人話才怪!”
保姆僵硬地笑,佯裝聽不懂凌飛墨的話,“怎麼了?他尿床了,哎呀,都怪我,顧著給娃剝水果了……”
凌飛墨殘忍地一笑,指了指茶几上的一堆香蕉皮,“一根香蕉五十塊,大娘,我也不坑你,這是從東南亞進口的極口香蕉,你吃了幾根,自己算著給我拿錢!”
“哎喲,大老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保姆狡辯道,“你的意思是我吃了那香蕉,怎麼可能,那是給娃子的,我好意思吃?”
凌飛墨冷聲一笑,不語,修長的食指指了指保姆的嘴角。
保姆一驚,立刻去摸空無一物的嘴角。
凌飛墨雙手抱胸,眼中放出的光如一把利劍刺到保姆身,冷冷地說,“大姐,如果你不把這水果錢補上。我凌飛墨有本事讓你全家都嚐嚐躺在病床上的滋味!”
保姆打了個寒顫,罵了一句神經病,慌慌張張地跑了,凌飛墨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二章
凌飛墨看著紙條上的地址,開車到了紅星磚廠。辦公室主任看到凌飛墨筆挺洋氣的打扮,以為凌飛墨是外地來的談生意的買家,立刻把凌飛墨請到廠裡的貴賓招待室。
貴賓室其實一點都不貴賓,連個空調都沒有,只有一個簡陋的落地電風扇,凌飛墨熱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經理見狀,立刻出門準備茶水與水果。
凌飛墨一人呆在悶熱的貴賓室,無聊,聽到遠處傳來一群男人們熱鬧的吆喝聲,心想那些男人應該就是廠裡的工人,那麼,那個土貨應該也在那群工人中。
離下一輪開工的時候還有半個小時,工人們差不多都到齊了,開始他們每日例行的娛樂“節目”。
一群光著膀子的壯漢圍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