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祁宏銘住足站在樹下聽著字正腔圓的京味戲曲。
“原來銘喜歡聽京劇。”
腰被忽然摟住,祁宏銘驚訝的側頭看到施南野疲倦的臉龐。
“放開。”
“別生氣,我放開就是了。”
只要祁宏銘和自己說話,施南野就已經很慶幸了,立即聽命的放開手背在身後,剋制不要再伸向暢想的腰肢。
“你怎麼在這裡。”裝作冷淡的問,祁宏銘都不知道話一出口就表示已經開始在意這個男人。
不經意的問話讓施南野內心激動,悄悄踱到身邊握住垂下的手,小聲的回答:“擔心你。”
“出門前吃糖了?”
睨著甜言蜜語的男人,祁宏銘不知該笑他弱智,還是該笑自己痴呆。
“沒有。”
舉起雙手極力否認,施南野看到祁宏銘盪漾的溫柔的笑,立即上前抱住人往懷裡帶,在耳邊輕輕說:“原來你挺享受的。”
“走開。”
掙脫腰間的雙臂,祁宏銘向公園外的停車場走。後面的施南野緊隨不捨,也不管旁邊投來眾多異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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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室緋色,春香臥暖……施南野滿足的躺在床上擁著懷裡正在安睡的愛人。觀察情韻未消的臉龐,禁不住在血紅色的唇上過,吸取那沁人心脾的美味。
抿抿嘴,祁宏銘翻身背對著男人,睜開眼睛看著落地窗簾上的格子,腦子裡想著如果弟弟們知道自己就這麼容易的屈服在男人身下,會是什麼想法。而且出差的劉盈如果知道自己這麼輕易的和施南野在一起,又會是什麼想法。
混亂的思緒讓祁宏銘悶得窒息感,心裡五味雜陳。
“銘,別擔心,一切有我。”
許是心有靈犀,施南野一邊親吻著祁宏銘的肩窩,一邊喃喃安撫。環上腰際的手也慢慢收攏,將人半壓在身下。
“南野。”
“什麼。”
“我們……就這樣……不行嗎?”
祁宏銘扭頭望著一臉憂鬱的施南野,兩人內心掙扎的思量著。
“銘,你就那麼信不過我嗎?”
“南野,我是信不過自己。”
眼眸中的哀傷,祁宏銘不是沒有看到。可是,即使屈身於施南野,骨子裡仍然有不肯放低的尊嚴。
愛一個人不能蠻力,要用真心換真心。
莊晏的話猶如在耳,施南野將細碎的親吻散落在愛人的上臂,腦子裡思考著一個兩全齊美的方法。既儲存了祁宏銘在弟妹面前的顏面問題,又能讓自己和祁宏銘建立戀人關係。
“南野,莊晏喜歡奕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莊晏?”
無端提起的名字,而且是從祁宏銘嘴巴里說出來的,施南野心裡一陣泛酸。想起在農家樂採摘園裡親眼看到莊晏口對口喂祁宏銘吃蕃茄,那股子酸意就更濃了。
“你對他好奇什麼。他喜歡誰,跟你有關係嗎?”
氣憤地斥喝,又似是抱怨,施南野黑著臉不高興的摟緊人,一口咬上已經佈滿吻痕的鎖骨。
忽視被嘬痛的地方,祁宏銘勉強挪動身子往施南野懷裡靠了靠,啞著嗓音嗔言道:“輕點兒。”
“喜歡嗎?”
咕噥著繼續唇下的動作,施南野貼著耳朵的輪廓輕輕吮吸,霸道的命令:“以後只許叫我的名字。”
小氣的男人就是個不懂事的小屁孩兒。這是劉盈經常訓教陳研的話,祁宏銘覺得施南野比陳研更適用那句話,不禁輕笑出來。
“銘,你在做一件令我很不愉快的事情。”
施南野佯裝怒意的翻過祁宏銘的身子與自己面對面,不悅的臉色在看到淺淡的笑容後卻難以再持續下去,立即吻上那還帶著笑意的唇瓣。
“銘,讓我愛你,永遠愛你。”
“南野,你不是已經在做了嗎?”
祁宏銘不明白,已經抱著自己的施南野為什麼還要口口聲聲說那些肉麻的告白。自己又不是女人,對這些肉麻情話總是不能欣然接受的。
“因為我想要你的回應。”
不容置疑的期待讓祁宏銘猶豫不決,他輕輕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喃喃的說:“南野,我給不了你要的東西。”
“你知道我要什麼嗎?”
“非常清楚,所以我給不了。”
施南野覺得眼前的祁宏銘很陌生,雖然一直渴望被愛人瞭解,但願望成為現實之後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