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事情是需要我和他一起面對的。今天一定要解決。”
“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老大甘心被父母軟禁,有他的道理。”廖奕帆咬牙警告:“你保護不了我們想要保護的人。”
轉身走進房子裡,廖奕帆獨留施南野站在門前發呆。
施南野不明白他們之間的事情與劉盈有什麼關係。如果父母責備,也輪不到劉盈的頭上。難道劉盈被父母們暗中指給祁宏銘當老婆了?
百思不得其解間,廖奕帆已經把祁宏銘帶出家門,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車。
施南野剛想開口就看到車從面前而過,立即跑向自己的車尾隨著離開。倒車鏡裡,一位中年婦女站在門口眺望這邊。
“原來是這樣。”施南野感嘆。
車子一前一後飛馳在路上,一直開到郊外的某個不知名的小村莊,環著山路上到半山腰,在農家小院的後平臺上停下。
“奕帆。”莊晏歡喜著跑來迎接。
“他們來了嗎?”
廖奕帆摟著人一起走進屋子裡,不理睬後面被施南野抱著的祁宏銘一通亂吼。
“嗯,我們一起來的。”扭頭看向後面,莊晏好奇的問:“你是怎麼把宏銘帶出來的。”
“進去再說。”廖奕帆回頭對那兩個冤家吼:“進來啦,你們兩個。”
甩開施南野,祁宏銘憤憤著走進屋子裡。後面的施南野卻一邊走一邊抱怨著祁宏銘太不解風情,都不知道和他溫存一會兒。
相繼走進小客廳,部爽和王斌已經坐在土炕上吃午餐。看到黑著臉的祁宏銘,就知道一定是被施南野求歡惹怒。
“老大,你還好嗎?”王斌遞去一碗米飯,關心的問。
“嗯。”
廖奕帆拉著莊晏上炕坐下,也關心的問:“都知道了?”
放下碗,祁宏銘輕嘆,頗為無奈的說:“估計盈兒已經被罵過很多次了。”
“她不是換手機號了嗎?”王斌疑惑的問。
“八嬸能不知道嗎?”廖奕帆也輕嘆氣。
沉悶的氣氛、言語裡對劉盈的擔心讓施南野,莊晏和部爽都感到疑惑,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搞不懂愛人們的談論。
“銘,我不明白劉盈與我們的事情有什麼關係。”施南野環住人的腰,問問題的同時又不忘佔佔便宜。
廖奕帆看了祁宏銘一眼,簡單的解釋說:“一直以來,盈兒都是我們兄弟與父母之間的調和劑。”
“那我們的事情應該不會遷怒到劉盈身上吧。”莊晏的僥倖心理作祟。
“讓櫻井瀧澤帶人回來。我們一次性解決,別給盈兒留麻煩。”
“嗯,我現在就打電話。”
廖奕帆到另外一個房間去撥電話給櫻井瀧澤。
施南野的心全部都在祁宏銘身上,見大家都不說話,便關心起祁宏銘這些天是怎麼過的。
“銘,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打我嗎?沒有。”祁宏銘搖搖頭,又淡淡的說:“但是比打我還痛。”
“銘。”
從認識以來,施南野見過倔強的祁宏銘,見過冷漠的祁宏銘,見過媚惑的祁宏銘,卻獨獨沒有見過流淚的祁宏銘。
兩滴淚像劃過心臟一樣疼痛,施南野不顧別人在場,湊上前吻幹滑過臉頰的淚,讓脆弱的愛人枕在自己的肩膀。
“銘,有我在你身邊,什麼事情都由我來為你扛,別擔心。”
笨拙的安慰反而讓祁宏銘感到有依靠,男人也需要在脆弱時尋到一個可以躲避風雨的屋簷。此時,他的屋簷就是施南野溫暖的懷抱和安慰。
廖奕帆返回來,臉上表情凝重的說:“盈兒打電話說不要與父母們碰面,想辦法拖延到聖誕節。”
“不,我們不能讓她來解決。”祁宏銘果斷拒絕。
“老大,晚上老五和老六回來。”王斌小聲的說:“他們知道了我們的事情,好像是五嬸說的。”
廖奕帆覺得祁宏銘的決定有道理,父母們早晚都要知道,不如一併解決更容易。
祁宏銘沒有說話。父母們光知道他一個人的事情就已經雞犬不寧,如果再加上喬冉、王斌和廖奕帆,就更別想過太平日子了。
部爽和施南野交換眼神,莊晏也看出廖奕帆心事重重。
“你們就別擔心了,等櫻井帶人回來,咱們就一起去負荊請罪。會得到父母們的諒解的。”施南野安慰著,其實他也很緊張。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