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大夫人她…她經常……她經常欺負媽媽,爸爸你能保護媽媽嗎?」小椿月被爸爸那一兇嚇著,連忙把心裡的話趕快說出來,就怕爸爸等一下不耐煩,就要賞他一頓好打了。
聽到小椿月的話後,爸爸才再睜開眼看著他,「你說麻美子經常欺負你媽媽?」
「對……今天在爸爸你回來前,才剛打了媽媽一頓……大夫人很不講理,經常也因些小事大吵大鬧,還對媽媽拳打腳踢,害得媽媽渾身都是傷了!」小椿月緊張地把話全都說出來,什麼該說什麼該有所保留的,一個只得九歲的小孩子不會考慮,因此,小椿月也才把大夫人的惡行說出來,希望爸爸能主持公道。
剛巧,這時大夫人從房門外走進來了,本來是打算今晚要跟丈夫溫存一下,再要求他明天買一套她在珠寶展看中的珠寶時,卻看到她最討厭的小野種竟然出現在丈夫的房間內!
大夫人先平服自己的情緒,再故作冷靜地扭著纖腰,風情萬種地走到椿月當家身旁。
「老爺,怎麼小慎也在這裡了?你有事跟他說嗎?」在丈夫面前,當然不能明目張膽地叫小椿月為小野種,不竟他是椿月家下一任接班人,這些話暗地裡說就好,免得丈夫生氣。
椿月當家看向朝著自己走過來的大夫人,伸手接過她遞著的手,把她拉到自己大腿上坐著。
「麻美子,你今天打了茉莉花的嗎?」椿月當家扯著輕鬆的語調,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只是也順道說說。
大夫人聽到丈夫這話後,不禁被嚇了一天,但也立刻回過神來,連忙兇狠地瞪著站在一旁的小椿月。
該死的小野種,竟然向老爺投訴了!
但,大夫人也不是普通的料,她連忙將身子輕輕靠向丈夫懷裡,撒嬌地道,「老爺,我只是跟茉莉花妹妹開玩笑而已,而且也只是輕輕拍她一下手背,不痛不癢的啦。」
小椿月聽到大夫人的話後,當場傻眼。他聽著大夫人滿口謊言,竟然把狠狠地拍打媽媽的背說成是輕輕拍了一下手背,這是什麼鬼話,這不就睜著眼說大話嘛!
小椿月立刻想反駁大夫人的話,但在下一刻卻接收到大夫人那兇狠、還帶著一點威脅的仇視,立刻嚇得他牢牢閉上口,不敢再說半句話。
「不說這個了,老爺,我們很久沒有那個了……不如,就今晚吧……」大夫人紅著一張臉,靠在椿月當家耳邊低聲曖昧地說。
而椿月當家聽了她的話後,也緩和了一直冷然的情緒,輕輕笑了笑,「我的夫人,你先送慎也回二樓的房間再上來吧,我先洗個澡。」
聽見丈夫的話後,大夫人乖巧地站起身,溫柔賢淑地牽起小椿月那微微顫抖的小手,朝丈夫笑了笑後便離開了。
一路上,大夫人握著小椿月小手的力度漸漸增加,痛楚漸增,小椿月痛得臉色開始蒼白起來,卻掙扎不開大夫人的緊握,額旁冷汗漸漸流下。
在他們倆走到二樓時,確保丈夫聽不見們他們的聲音後,大夫人才揮開小椿月的手,再順勢一下掌摑,打得小椿月飛跌在地上。
小椿月的臉頰上立刻泛開五指的紅痕,眼淚在眼眶內打轉,抿著嘴趴在地上忍著痛楚。
而大夫人,即接著走過去,一手扯著小椿月的頭髮,把他的臉仰起來,狠狠地瞪視著他,「該死的小野種,你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向老爺告狀!」
小椿月睜著淚眼,看著眼前這恍惚變成母夜叉的大夫人,滿腔委屈不能申訴。
看到小椿月那委屈的模樣,大夫人又再扯火,再度朝小椿月的小臉蛋摑去,「怎麼,很委屈嗎?我這次就要好好教訓你,接著教訓你的母親,看看那賤女人是怎樣教你的,教得你這麼沒大沒小、尊卑不分!」
「媽媽不是賤女人!!」大夫人怎樣對自己拳頭踢也行,但是就是不能說他媽媽,更何況還說媽媽是賤女人!
「是誰準你大呼小叫的!你媽媽不是賤女人的話,怎麼會有面勾引老爺?!她不是賤女人是什麼,還大膽地生下你這小野種!讓你穩佔繼承人的位置!」大夫人把話吼回去,神情已經變得猙獰,恍惚想把眼前的小椿月幹掉一樣。
「不對!媽媽不是賤女人!媽媽不是!」小椿月聽到大夫人一再強調,已氣得發狂了。他不斷掙扎,想逃離大夫人的掌控,他眼睛瞄到大夫人垂在胸前的長髮,情緊之下,伸出小手狠狠地一扯。
「呀!!」大夫人的頭髮被扯,吃痛地立刻放開小椿月。而小椿月恢復自由後,立刻轉身就跑,想跑回房間裡。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