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受。
劉東正在廚 房裡 忙乎著,忽然電話響了。劉東三 步兩步的跑出來, 原來是小趙約他釣魚去。劉東直著嗓子:“我沒空,好不容易他今天要回來了,我那也不去。”落單的日子裡劉東沒少拉著哥幾個東奔西跑的釣魚喝酒,消磨無盡的白日夜晚。果然,那邊小趙不依不饒,你小子見色忘義重色輕友你忘了當初誰死拉活拽得找人釣魚的?你要不出來也行今 晚上我們哥幾個就你們家吃飯了,放心不白吃,我們釣得魚都歸你收拾。
劉東一個勁的衝著電話點頭哈腰,別介別介哥幾個,可憐可憐我。我都苦了十天了好不容易盼到今天。這麼著吧明下了班我請客哥幾個撮一頓還不行嗎?勒索成功,小趙他們心滿意足的放下了電話。自從劉東掉進了那個叫戀愛的坑 ,小趙他們就找到了長期飯票。每次宰完了劉東大傢伙都覺得這世界咋這美好呢!
門鈴響了,劉東拉開門的一瞬間洺石跳了進來。緊緊地抱在懷裡,洺石還噴著寒氣的臉貼著劉東的脖子:“東子,想我嗎?”劉東的手快要把洺石的腰箍斷了,把臉埋在洺石得肩窩裡狠狠地嗅著熟悉的氣息。“想,想你了!”猛地一蹲身把洺石扛了起來,在他的驚叫聲裡摔在了床上。幾乎是飢渴的扒著洺石的衣服,劉東瘋狂的親吻著他。很快的雪白的胸露出來,褲子也給褪到了大腿上,洺石心慌意亂的掙扎著:“東,別急,我。。。。讓我洗個澡。東子!”下身的東西給握住了,嘴給堵住了,洺石掙扎了幾下,認命的抱住了劉東的脖子。
粗重的呼吸就在耳畔,如飢似渴的撫摸探索親吻,多日以來的苦苦思念在發洩。忽然,洺石睜大了眼睛,推推劉東:“什麼東西燒焦了?”一股焦糊味濃重的飄了出來,劉東嗷的慘叫一聲跳起來跑進廚房。鍋裡的大蝦已經變成了木炭的仿製品,彷彿控訴一般的沾在鍋底上。
洺石悻悻的爬起來,先洗了個澡,又把衣服都扔進洗衣籃裡。屋裡的暖氣很足,儘管室外是滴水成冰的嚴寒,洺石也只是裹著一件厚睡袍走進了廚房。餐桌上已經擺好了豐盛的飯菜,廚房裡也收拾得乾乾淨淨。劉東正忙著最後一道菜,什錦湯鍋。奶白色的湯散發著濃濃的香味,各種美味在鍋中上下翻滾。劉東用馬勺舀了一點倒在小盤裡,自己嚐了一口,又遞給抱著自己的腰貼在身後的洺石。洺石伸著嘴喝了一口,笑眯眯的點頭:“香!”劉東很豪邁的笑了一聲:“那當然!看是誰做的!”順手關了火,一邊撒了一點鹽一邊說:“呆會多喝點,你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瘦了。”
洺石不說話,抱著他的腰輕輕的咬他的耳朵。咬的劉東渾身發燙,頓時啞了嗓子,臉貼著洺石搭在肩上的臉頰蹭著:“再咬我,我可不客氣了。是不是身上又癢了?”洺石咬著嘴唇擰了他一把,被劉東猛地反手抱住狠狠地摟在懷裡上下其手。浴袍的帶子鬆了,雪一樣的身子半掩半露 。劉東嚥了口唾沫,抱著洺石的腰把他放在料理臺上,痴痴的看著:“怎麼辦?我上邊下邊都餓了,先喂哪個?”洺石看著他,猛地保住了他的脖子親了下去。
飯菜都有些涼了,不過沒關係。床上的美食吃得正熱乎呢!
車子開到了樓下,周圍的人家亮著溫暖的燈光,自家的視窗黑漆漆的。嘉偉默默地在車上坐了一會兒,推開了車門。亞亞離開家已經快兩個月了,這段時間裡,回家成了嘉偉在痛苦的時刻。如果有選擇,他寧可天天呆在辦公室。
鑰匙開啟門,每次都要狠狠地提醒自己,門裡不會再有亞亞靦腆的笑臉,暖暖的體溫。把提包和上衣扔在沙發上,嘉偉走進了廚房,拿出一罐啤酒慢慢的喝著,家裡的儲存也只有這個了。走進亞亞的房間,開啟地上的錄音機,嘉偉坐在地板上聽著亞亞平時練功用的音樂伴奏帶。每天都要這樣的坐一會,聽聽音樂,摸摸擺在地板上的亞亞的舞鞋。小小的黑色的鞋子,有點舊了。軟軟的皮底帆布的鞋面,貼合的包裹著亞亞的腳在地板上旋轉跳躍。這雙鞋亞亞已經穿不得了,他現在的腳又大了一個號碼了,他又長高了。把亞亞的鞋在手裡撫摸著,什麼都不願意再想。懷裡是亞亞的信,字裡行間的思念依戀看的嘉偉幾次要落淚。想到孩子在孤單的夜裡無人可以依靠,心就狠狠的絞痛。
靠在牆上,嘉偉閉上眼睛努力的讓自己進入真空。過了一會兒,嘉偉站起來走向亞亞的單人床。蓋上亞亞的被子,把枕頭抱進懷裡,嘉偉把臉深深的埋進枕頭裡。既然沒辦法停止思念,那就讓思念痛痛快快的撕裂心肺吧!
嘉偉站在宏偉的天華舞 蹈學校門口,向裡面張望著。終於無法忍受思念的啃噬,拋開手裡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