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歷在目,穿著自己睡衣的賀大球頸部光潔滑膩的面板毫無保留地映入了自己的眼裡。
那麼無論用哪種方式做菜,那魚肉想必都是入口即化,鮮嫩爽口的吧。
沈其越會心一笑。
今天大球不在家
沈其越有一週沒看見賀予了。
一週時間,不尷不尬的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反正他最大的愛好就是用各種動作猥褻(大霧)清點毛桑,可是沒看見呆毛君和他家主人,真心不習慣。
從週三就開始隱隱失落,到現在已經是星期天了,沈其越在家裡百般無聊,把手機放在手中把玩,又把賀大球的來電顯示圖片設定成了一個球,從櫃子裡翻出了紅酒,寂寞如血的喝著。
該不會是賀大球為了存錢而債臺高築了吧?或是遇到了經濟危機?還是被人搶劫了?還是……有妹子了?
沈其越不得不承認,他最抗拒的答案就是最後一個。
對於很多真漢子純爺們來說,和妹子談戀愛是最燒錢燒時間的,因為他們總是因顧及面子而逞能。他高中的某個同學的形象又浮現在了腦海中——
“阿沈幫我帶個饅頭上來。”
“你幹嘛不自己下去?”
“不敢下去。我下去就會碰到我媳婦兒。”
“然後?”
“媳婦兒跟她的一堆好噴油一起,我看見了就得請媳婦兒吃飯,請了媳婦兒又要請好噴油,老子已經一貧如洗差點連饅頭都啃不起了!你知道嗎我已經到了發簡訊都是掐著字數發的地步,70字以內啊!70字以內你妹啊!71字都算是兩條簡訊,要給兩毛錢的!可是我媳婦兒她最喜歡在睡覺前跟人家發·短·信!”
“……”
從那時起,沈其越就下定決心,以後要麼不找女朋友,要麼就找一個勤儉持家的,不然自己的青春和情感都會在躲媳婦兒和掐字數的過程中化為灰燼。
沈其越突然想起,以前賀予只是一個月存一次錢的。
也許大球又重新步入了原來的生活軌道呢?
那麼他們一個月就只能見一次面了,還是賀大球主動湊上來的。這樣一來,他不主動,自己也不主動,這個樣子還想鬧出點什麼,簡直是痴人說夢。
可是沈王爺連調戲人的經驗都沒有,更別說戀愛的經驗了,他也搞不清楚自己跟賀大球究竟是怎樣一個相處模式,沒行動也是意料之中啊。
他承認自己對賀予是有想法的,有那麼比一丁點還多的苗頭和邪念,但他也摸不準賀予的心思,賀大球的樣子看似是要向自己撲過來,實際上沈其越一點也沒自信。賀大球自己都迷迷糊糊的,態度也是模糊不清,並不像是一個會認真的人。就算日後他們真的在一起了,自己也真心投入了這份感情,他也不知道這份不被世俗認可的情感能維持多久,因為這份感情連他自己都不會有安全感。
他喜歡的,是呆萌呆萌的賀大球,但他有的時候真的希望賀大球能夠精明一點。
在這一週內,二號視窗的精幹美人又拖他去參加過一場聯誼的,沈其越對面坐著一個短髮的姑娘。模樣很清麗,兩個人也東扯西扯地說了很多,可是沈其越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是在跟同學擺龍門陣一樣的感覺,可以親近,卻絕對說不上心動。
“你有喜歡的人了吧。”那姑娘笑嘻嘻地說,“我也有了,所以我能感受到你身上散發的相同的氣場。”
“……”這種東西還能感受得出來?!
“你別露出那種鄙夷的表情好嗎!”妹子把頭髮攏到耳後,聲色淡然,“還沒把人完全抓在手心吧。我也一樣。”
“我喜歡的是人,不是雞蛋,怎麼完全抓在手心啊。”
妹子在心內癟癟嘴:“吐槽作甚啊腹黑攻!詛咒你一週吃不到你家受。”
“說說你喜歡的那個人吧!”妹子星星眼望著沈其越。
“他,一代君王,萬千江山只屬一人;她,亭亭玉立,大明湖畔但伴君旁。燕兒翩翩飛,風兒陣陣吹,一生還珠一世情,一聲瓊瑤一灣淚……我說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沈其越隨手從雜誌堆裡抄起一本就開始讀,沒把姑娘忽悠到,倒先把自己雷翻了。
這哪家的雜誌啊以後見一次噴一次!
那姑娘見套話不成,便開始滔滔不絕地自說自話:“如果你家那位很傲嬌,請你務必死皮賴臉一點;如果你家那位很呆,請你務必腹黑主動一點;如果你家那位很賤,請你……”她突然頓住,想了想又說:“為了你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