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你想都不要想我會做,其實我……你要幹什麼?”霍言旺想把事情說明白,他要告訴周金豐其實他連和周金豐這樣做一次,心裡也全是一種好奇的成分,他不想也不會沉溺於其中,因為他只喜歡女人,那人只是一種獵奇,獵奇過後也許一切就都過去了。
可是他的話喊沒有說完,眼珠子就立了起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肩井穴大椎穴檀中穴,在一瞬間全部被點中。
他完全沒有防範到周金豐會敢對他這樣,他完全忽視了周金豐也是一個特工人員,他也是學過武功的。他犯了一個特工人員最不應該犯的錯誤,他忘記了纏綿之後的人是最疏於防範的,這一點他被周金豐抓了一個正著。
其實周金豐並不想怎麼樣,他只是一種強烈的好奇心,加上對剛才那一幕心中的委屈,化成的一種強烈的好奇報復心。
霍言旺也很清楚,周金豐不會傷害他,他也不擔心周金豐會傷害他。他擔心的是周金豐是不是真的要讓他嘗試做女人的滋味,這是最可怕的,此刻自己完全沒有了防範的能力,成了任人宰割的一件物品。
“放開我,你要是敢那樣,我把你送進集中營,管你緊閉,找人輪姦你,總這讓你生不如死。”霍言旺此刻想不出更有效的辦法,只是嘴裡惡狠狠的說著。
“是嗎?你不說我倒忘了,原來你現在歸我支配了。”周金豐看著霍言旺惡狠狠地把話說完,忽然感覺到原來自己此刻佔有著主動權,他笑嘻嘻的走出浴缸,晃悠悠的來到霍言旺面前。
☆、01 送往集中營
周金豐突然出手居然成功,這讓他心裡的那種興奮和頑皮達到了一個頂峰,看著保持著一種姿勢扶著浴缸的霍言旺,他內心的那種感覺相當的逾越。
也許自己真的可以嘗試一下別人的菊花是什麼滋味,何況這朵菊花是一朵名貴的菊花,是一朵從來沒有被抗風暴雨洗刷過的溫室菊花,一定會別有一番滋味。
越是這麼想自己哪裡就越堅強,似乎難以控制。不過周金豐並不著急,他先用自己的舌尖在邊緣做著清掃。
看著霍言旺身體在顫抖,羞得閉上了眼睛,嘴裡咬牙切齒的怒罵,他覺得很好笑。
看來沒有這樣情結的人和有這樣情結的人真的不一樣,自己的舔吸會讓他感到難為情,真是好有意思。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周金豐用小手指沾著泡沫輕輕的疏通著霍言旺的通道。
他此刻什麼也不顧,就像一個小孩子發現了一個新玩具一樣全神貫注,他甚至聽不到霍言旺的咆哮和謾罵。
他能感覺到霍言旺的那種痛楚和驚慌,隨著自己小手指的每一次進去,他的嘴都長得老大,神情相當的恐怖,聲音更是相當的悽慘,可是周金豐聽起來卻像是再給他加油助威。
五個手指輪流的進出了一遍,他才提槍上馬一路馳騁起來。
能夠感覺到霍言旺身體的顫抖,更能感覺到一種極強的緊縮裡緊緊地咒著自己第一次上馬的行走,這種感覺讓他有些慌張,123他買單了。
在買單的同時他感到自己的頭很暈,暈的他難以站立,咣噹,他一下子暈倒在洗漱室裡,看來他真不是做攻的料,因為他感覺不到做攻的那種快樂。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金豐醒來了,他是在一下皮帶的狠狠抽打中醒過來的。
他看見臉色相當恐怖的霍言旺手裡拿著軍用褲帶,一手捂著自己的屁股,一隻手狠狠地揮舞著皮帶。
不過皮帶抽打的並不瘋狂,在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皮帶就停止了揮舞,只剩下一個猙獰的面孔,在怪怪的看著他。
“這可是你自找的,你居然敢動老子,老子非要讓你知道一下太上皇頭上動土的後果。”霍言旺惡狠狠地說著,把周金豐的衣服和褲子扔了過來。
他在痛,痛得有些絲絲絡絡的,他知道一定會不舒服也許會受傷,雖然周金豐的時間很短暫,但是對他來說確實相當的痛苦和漫長,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羞辱,他決定好好的讓周金豐遭些罪,他要把他送到集中營管他一個星期。
目的有兩個,第一他侵犯了自己,讓自己成了他的玩物,這並不是不可饒恕,要讓他知道自己可不是那麼好侵犯的。
第二是他要讓學員們知道,周金豐並不是他們想象的有神通廣大的外力,他要讓他們知道在特訓班,只有三民主義才是他們的信仰,任何的迷信都是流言蜚語,周金豐要成為他殺雞給猴看的第一個試驗品。
進了特訓班的大門,周金豐就被兩個身材魁梧的警衛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