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他是政府的領導,雖然是時間大家有些想不起他是那一個,但是可以確定他的身份。
“這位同學,我可以作證,我和周金豐從傍晚到現在一直在一品齋喝酒,沒有看見你們說的那個什麼虎,相信我不會錯的。我看天下這麼大的雨,你們還是回去吧,或者去別的地方找找,別在這裡耽誤工夫了。”
童新巖的臉上很真誠,沒有一點的異樣,再加上他的身份,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他說的是真的,包括齊輔仁在內。
周金豐終於衝出了齊輔仁等人的包圍,在齊輔仁沉思的那一瞬間,他用腳使勁的攆了一下地面,然後迅速融進到自己的團隊中,大家走進校門直奔自己的房間,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他甚至都沒有回頭和童新巖打一聲招呼,這時候顧不了這些了。只留下愣頭愣腦的方似虎團隊的那些人在大雨中傻傻的站立著。
☆、05 真是太有才了
“看來這事真的和這小子無關,可是方似虎能去哪裡呢?誰最後見到的方似虎。韓莎,我們走的時候,你不是和方似虎在一起嗎?”
郭曉宇看見周金豐離開了,心裡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他也想過這件事情可能是周金豐搞的鬼,但是內心裡對周金豐的同情讓這種想法根本站不住腳。
看見現在可以為周金豐開脫了,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韓莎。
“你們走了我和佘影也去洗澡了,他說他一會也去洗澡,可是到現在也沒回來呀。”韓莎看到大家的眼神都盯著她,緊忙辯解。
“沒功夫說這些了,趕快去浴池找,也許是雨太大他會不來了。”齊輔仁一邊揉著手,一邊發出命令。
儘管他依舊覺得這件事情一定和周金豐有關,可是現在拿不出證據,還是尋找方似虎要緊。他的手不再疼但是卻有些癢,不過此刻他無暇顧及,帶頭衝進了大雨中。
“你們找東南,我們找西北,大家分頭行動,如果再找不到,就是周金豐搞的鬼,我們要做第二手準備了,大家記住不要再和他糾纏,這樣對我們不利,越是這樣的時候,我們最好的還擊就是擊敗他們。”
佘影這一刻忽然明白,在周金豐離開他們走進校園的那一剎那,一直還覺得他冤枉的佘影,看到了他詭異的一笑。
當齊輔仁不顧一切的衝進雨中的時候,佘影一下子明白了,但是他更明白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方似虎,最好的還擊方式就是明天方似虎出現在辯論臺上。
“奶奶的,怎麼會這樣。”看見一向和自己站在一個立場上有些同情周金豐的佘影說出這樣的話,郭曉宇似乎也一下再開了竅,他握了握拳頭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然後跟著大家衝進了大雨中。
這個夜晚的雨一直在下,四個年輕人不對還有一個人也在悄悄的尋找,他就是吉庫。他沒有去尋找浴池和酒店,他用更敏銳的目光覺察到還應該注意一個人,那就是童新巖,他直接奔了政府。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是說人倒黴透了。當四個人渾身溼漉漉的返回校園,坐在那間屬於他們的會議室裡的時候,他們相互間的眼神都帶著憤怒。
方似虎沒有找到,他們也不能找了,現在只有啟用備選方案,由齊輔仁出馬了,不過此時四個人心裡都燃燒著一團火,他們有著極高的熱情和目標,那就是一定要獲得這次活動的勝利,用自己的方式狠狠地給對方一個耳光。
重新預習方案,重新準備角色,不過他們並不慌張,這個問題是事先就考慮到的,所以也有著預定的準備,在重新合理的分一下工,他們相信他們會給周金豐一個眼罩,會給沒有能出席在辯論臺上的方似虎一個驚喜的,一定能。
此時的夜幕已經很深了,周金豐躺在自己的床上,心裡在暗暗的竊喜。當週俊朗告訴他對方的房間裡等還在亮著的時候,他心裡更得意,他告訴周群朗不用管他們,好戲還在後面那。
凌晨一點多鐘的時候,齊輔仁忽然感覺到全身燥熱,一股奇癢從手臂開始只穿腦海,讓他無法入睡,而且頭很痛頭的想要炸開一樣。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被周金豐紮了手上的那一下。當時光顧著找方似虎,回來有準備辯論的材料,他完全忽略了這一點。
現在他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己也被周金豐算計了,那一下刺痛絕對不是無意,而應該是有意識的一個陰謀,但是這一切都太太晚了,他起不來身,想喊又喊不出來,昏昏沉沉的他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當烏雲隨著雨點的稀落而漸漸散開的時候,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