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蘇戰鬥機開始在空中與日機周旋。6月19日,蘇機轟炸阿爾山、甘珠爾廟和阿木古郎附近的日軍集結地,500桶汽油被炸起火。6月20日,第23師團全體出動,小松原帶著2萬多人向諾門罕進發,同時出動的還有作為戰略預備隊的第7師團主力。日軍吸取了上次沒有裝甲兵力的教訓,派出了裝甲部隊,增強了炮火支援。關東軍司令部調第1坦克師和第2飛行集團支援第23師,共有12個步兵營、70輛坦克、180架飛機。”
講到這裡周金豐夾了口菜,看了看郭曉宇,發現在他正很專注的看著自己等待著下文,不免嘴角上露出了笑容。
“6月21日,日軍第2飛行集團團長嵯峨徹二中將把他的司令部從新京(今長春)遷至海拉爾,調來4個飛行團,集中17個戰鬥轟炸、偵察機中隊。6月22日,蘇軍出動150架飛機空襲甘珠爾廟、阿木古郎將軍廟一帶的日軍集結地和野戰機場,日機也傾巢出動。雙方從22~24日,在諾門罕地區上空大戰3天,近60架飛機被打落在草原上。此後,蘇機不斷增多,而且出現新型戰鬥機,日軍則逐漸喪失主動權,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
6月27日上午3時,137架日機在海拉爾機場起飛,編隊佈滿海拉爾上空。6時20分,日軍機群到達塔木察格布拉格機場上空,進行狂轟濫炸,機場頓時黑煙覆蓋。日軍作戰部隊向關東軍司令部報告擊落蘇機99架,擊毀地面飛機25架。”。
“過癮,狠狠地揍小日本。瞧他們那破名字真繞嘴,你是怎麼記住的。”郭曉宇聽得上了癮,不是的說上兩句。
“6月下旬,關東軍司令官命令第23師團儘快發動地面攻勢。兵力共計3。6萬人、182輛坦克、112門各種火炮、180架飛機和400輛汽車。7月1日,日軍在小林少將的指揮下,1。5萬人的部隊向哈拉哈河西岸攻擊,中午時攻佔河東岸的謝爾陶拉蓋高地。朱可夫組織150輛坦克、154輛裝甲車、90門大炮和全部飛機及其它部隊,分三路反攻。由於巴音查崗高地周圍全是開闊地,非常有利於飛機和戰車作戰,日軍全部裸露在蘇軍坦克和裝甲車炮的面前。7月3日上午7時,第一批蘇軍轟炸機和殲擊機對日軍進行了轟炸和掃射。同時,蘇蒙軍的大炮猛烈轟擊日軍叢集。這兩股火力立即阻止日軍行進,日軍無法開展火力,只顧匆忙地在沙地上挖拙個人掩體。上午9時,蘇軍第11坦克旅的150輛坦克向龜縮在沙丘掩體的日軍開火。此次關東軍損兵3000人,折將40(大約少將以下40名軍官陣亡)人。7月11日,關東軍司令部命令停止攻勢,進行戰線整頓,決定向諾門罕前線調兵。從旅順要塞調野戰重炮第3旅團,從內地調來獨立野戰重炮聯隊,從奉天(今瀋陽)、北安、齊齊哈爾等地調來反坦克速射炮中隊,給23師團補充武器和兵員,增加飛機和車輛。”
周金豐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還沒來得及夾菜。郭曉宇就催促他“快講呀,講完再吃”。周金豐看了看他笑了。
“關東軍司令部從戰爭一開始,就指示石井部隊擬定在諾門罕地區的細菌戰計劃。7月13日,石井細菌部隊碇長少佐帶領22名敢死隊員,在哈拉哈河乘2只膠皮般頂水將22。5公斤傷寒、霍亂、鼠疫、鼻疽等細菌撒入河水裡,向蘇蒙軍進行細菌戰。竟有1340名日軍染上傷寒病、赤痢病和霍病,731部隊軍醫和敢死隊員,被細菌傳染而亡命的達40多人。”
周金豐講到這裡乾嘔了幾下,似乎胃很不舒服。
“他姥姥的小日本,什麼損招都能使出來,生孩子也得沒。”郭曉宇更是氣憤的罵了一句,一仰脖一盅酒灌了下去。
“7月23日,日軍在諾門罕前線各部隊經過半個月的補充和休整後,集中8萬兵員,近200門各種大炮和大量對付坦克的速射炮,全線發動總攻擊。24日,蘇軍發動反攻,日軍退回原地。25日,關東軍司令部下達”停止進攻,構築陣地“的指示。
8月4日,日軍為實施統一指揮,在海拉爾組建第6集團軍(轄第23、第7步兵師和第8國境警備隊,司令荻州立兵中將),兵力約5。9萬人
為早日解決諾門罕地區戰事,蘇軍統帥部決定在塔木察格布拉格的第57特別軍擴編成第1集團軍。這是臨時組織的具有獨立作戰職能的多種合成的大兵團。7月15日,朱可夫被任命為集團軍司令員”。“那個豬夫好像挺有名氣的吧,好像聽誰說過,說那傢伙的屁蛋很大,穿的短褲女人可以當裙子穿,還有就是那玩意據說趕上炮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