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是,不再說話。
周浩洋這才和霍言旺握手道別,頭也不回的走在前面。似乎兩個人本身不熟,只是上級和下級的關係一樣那麼簡單。
周浩洋跟霍言旺說的來意也很簡單,有一個軍統洩密人員,目前關押在他那裡,此人馬旺冶有可能見過面,因為抓捕的那天正好馬旺冶也在一個店裡喝茶。
這件事情當時花羅漢金馳在場,現在需要馬旺冶過去接受審查,至於結果目前還不能確定,所以馬旺冶的回來時間也不能確定,希望霍言旺配合他的工作。
周浩洋的話霍言旺也不能全信,所以他要看一下這兩個人是不是有貓膩在裡面。
現在他放心了,不過也擔心了。馬旺冶畢竟是他的教官,如果真有了什麼問題,會不會順藤摸瓜把自己這裡攪得稀巴爛。
他並不擔心馬旺冶會有什麼事情,但是他怕周浩洋藉機把手伸得太長,這可是個貪婪的傢伙。
周浩洋的車上沒有別人,除了司機就是他自己,但是馬旺冶絲毫沒有放下戒備的心。他沒有說話,此時最好的方式就是以不變應萬變,自己不知道周浩洋到底要幹什麼,更不能問他要幹什麼?沉著是這個時候必須要有的心態。
他可以確信一點,只要自己死咬住不放,就一定會沒有事情,周浩洋就算把自己抓捕,也不會關的太久。
何況剛才周浩洋不漏聲色,就是想讓霍言旺看不出他們兩個人相識,這一點馬旺冶很清楚,他和周浩洋在公共場合從來沒有交談。
不過馬旺冶周浩洋還真是老相識,他們曾一起參加過行動,而且馬旺冶對他還有過救助之恩。但是救助畢竟不是救命,沒事的時候你好我好大家好,關鍵時刻這傢伙會不會翻臉,馬旺冶不敢肯定。
周浩洋幫助自己來了這裡,就算是還上了他的救助,兩個人也可以說是兩清了,至於金錢的交往,在現在無足輕重。
周浩洋不說話,馬旺冶也就閉著眼睛,靠在車門邊。也許這樣的沉默是件好事情,也許這種沉默孕育著一種更大的陰謀。但是畢竟此刻看上去是相當的平靜,車順著山路到了陽朗壩小鎮。
車子在一座鐵大門前停了下來,周浩洋進了屋,讓手下人退去,這才開口說話。“馬老弟,好久不見,最近好嗎?”
這是客套話,馬旺冶看了看四周,確信沒有別人,這才深施一禮。“多些周兄幫忙,才來到這世外桃源,來到這裡才知道,老兄的一片苦心,這裡好呀,清淨。”這樣的客套話兩個人寒暄了半天,才落座喝茶。
這樣的氣氛看上去沒有多嚴重,難道是周浩洋給自己使得障眼法嗎?馬旺冶的心還不能完全的放鬆下來,他很清楚,這不是周浩洋找自己來的目的。
“老兄,你知道天津站桑加權這個人嘛?”周浩洋閒聊中忽然轉了話題。
“桑加權我熟悉,不過好久沒見過他了,怎麼他去了天津站!”馬旺冶很機警迅速的回答著,似乎這件事情都沒有經過他的大腦,就給出了答案一樣。
“事情是這樣,上次我們在茶館抓到了他,他涉嫌洩露一些軍事機密,我也是奉命行事。不過,他沒有什麼大礙,過不了多久就會出來。但是天津站撤出的時候,有兩部電臺是他一手佈置藏起來的。當初他沒有告訴站長張仁詩,電臺的藏匿地點,和藏電臺人的聯絡方式。現在天津需要者兩部電臺。”周浩洋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馬旺冶。
“哦,他來這裡了,這傢伙可真會找地方,他為什麼要來這裡呢?”馬旺冶還是很吃驚的望著周浩洋,似乎不相信桑加權會來這裡。
“馬老弟,咱們當真人不說假話,看在你曾救助過我的份上,我不會為難你,這一點請你務必放心。”周浩洋很親切的拉著馬旺冶的手,似乎在套交情一樣,馬旺冶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一笑。
“老弟,你知道雞姦嗎?其實我也是同一次聽說,張仁詩這個下流坯,看上去一本正經,原來竟喜歡這一口,就是這一點葬送了天津站。他人現在已經回了重慶,自然不會這麼說。這傢伙懷疑桑加權會送那個漢奸口裡真到事情真相,所以想借我的手弄殘桑加權。讓他不能開口。可是我也沒那麼笨,都是自己兄弟,幹嘛做得那麼絕情。”周浩洋說到這裡喝了一口茶。
“現在桑加權是關了,可是天津站的電臺又找不到,這個狗日的張世仁,又讓我幫這個忙,你要知道這人有後臺,是個不好惹的主,咱犯不上惹他,又搬出了毛人鳳來要訊息。這怎麼可能嗎?桑加權一口咬定不知道,似乎死了也要攔在肚子裡。我知道你老兄和他有交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