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溫和,兩個人瘋狂的滾落到地上,齊暉吻得缺氧,他一張嘴,江夏元的舌頭就鑽了進去,在他嘴巴里攪動,緊緊地纏繞,相互吸吮,像兩條遊蕩的魚兒,在池水裡相互嬉戲。
齊暉的眼裡顯然已沒有“男人或女人”這個概念,他只知道自己再不釋放就會爆炸,他手忙腳亂的扯開江夏元的襯衣,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移。
強壯,平滑,細膩… …每一個因素都讓他著迷… …
他發出讚歎的嘆息聲… …
兩個人緊緊的貼著,齊暉還坐在江夏元身上,他把嘴唇退開,大口大口地喘氣,眼神朦朧的看著江夏元。
眼前這個人,是慾望的載體,是解救他脫離煩躁的唯一的一根稻草。
雙唇若即若離,那是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空虛感… …他低下頭又把唇印了上去。嘴裡竟盪出一層淺淺的笑。
江夏元起身,把齊暉反壓在身下,他胸前不停的起伏,從齊暉的額頭一直到嘴唇,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印上自己的烙印。
底下那個人,雙眼通紅,卻朝他露出一個挑逗的笑… …
有時候我就是傾倒在你這樣的溫柔裡… …
屈指可數的溫柔… …
卻要用盡我一生來銘記… …
齊暉抓著江夏元的頭髮,江夏元一把握住他的手,
“齊暉,別動… …”
不能不動,再不釋放,他將會爆炸… …
可恥的念頭,夾帶著些許的快感… …
江夏元觸及到齊暉硬邦邦的下面,伸出手去把他的皮帶解下來,把褲子拽了下來,摩擦,輕撫,牛仔褲裡面全是汗… …
自己的寶貝就握在別人手中,齊暉張嘴像野獸一樣的喘氣,他覺得不滿足,一直到對方將他的炙熱包裹在嘴裡,這才讓他低嗥一聲… …
身上仿若由剛開始肆虐著數以萬計的蟲子所帶來的奇癢的感覺,慢慢地化作一縷清風,在他周身不住的盤旋,溫柔的觸碰… …
該死,這純粹的舒服勁兒會讓人沉淪。
齊暉衝動地把自己玩意兒從江夏元嘴裡出來,重新壓到江夏元身上,他坐在他肚子上,前端冒出的液體抵著江夏元的腹部。
不對,不對——眼前這個是男人。
不,是男人也不要緊了,去他麻痺的,好難受… …
他的腫脹還在江夏元身上蹭,想在對方身上尋找女人的感覺——他想要進去… …
作死,要怎麼做… …
他不是十幾歲的純真少年,可身子底下這人,也不是的圓潤女人… …
僅僅只是觸碰完全不足夠。
他想更進一步的,甚至可以深入體內的——他的手仍舊在江夏元身上胡亂的摸著,緊實的腹部,發達的胸肌,好煩躁… …
齊暉暈乎乎的,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後面被一個堅硬地東西抵住,江夏元也一直盯著他看,大口的喘氣。
兩人目的一致卻不是心照不宣… …
事實上他們都是男人,所以都想要掌控主動權… …
齊暉大口呼吸,露出半笑不笑的表情,急促的說道:“… …你……快把褲子脫了。”
他手忙腳亂的給江夏元解褲子,極其狼狽,就像自己有多麼渴望身子底下這個男人似的。
他邊解江夏元的腰帶邊邪氣地笑,“抱歉了… …我… …要進去。”
江夏元看著渾身發顫的齊暉,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
齊暉正在那裡脫他的褲子,可是他手腳太笨,怎麼也沒法把拉鍊拉開,他拍拍江夏元的腹部,說:“快解開… …”
還沒等他繼續動手,江夏元就把齊暉的手腕抓住了,他很快起身,把齊暉抗到了床上,把齊暉雙手束縛在頭頂之上。
身軀如今已被汗水浸溼,他胸前滴著汗,眼睛緊緊地盯著齊暉。
齊暉頭腦有些發懵,他掙扎。
開始頭昏眼花。
江夏元低頭輕輕地吻著齊暉的唇,很溫柔的舔著齊暉的耳朵,嘴裡還低聲的說著什麼。
齊暉頭腦發脹,根本沒聽見什麼話,他幾乎要嗷嗷叫出聲來。
江夏元劇烈地喘氣,他抱著齊暉的腿,把自己擠進齊暉的雙腿之間,身下的硬物正抵著齊暉的後面。
他也忍得很難受,江夏元抱過的女人很少很少,他也從來沒跟男人做過,他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他如今,正要抱一個男人… …
激動,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