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都知道是誰解的圍。
那姓吳的也知道什麼是找個臺階下,狀似關心地扭過頭去問:“恩?什麼時候?今天下午?”
我把吳亭亭帶到泳池邊上去的時候,我感到她攥著我手臂的雙手冰涼涼的,我回頭,她臉色蒼白地看著我,好久才咬著下唇小聲說:“阿祁,謝謝你。”
我有些動容,放開她說:“你自己小心點,這種色狼。。。”
她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這麼做很值,誰沒有一點英雄主義傾向?今天就算是換了個我不認識的女生,只怕我依然會出手。
徐然從不遠處游過來:“阿祁,我以為你會——”
“和他幹架?我沒那麼傻。”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不會打架的男人是孬種,打架打不贏的男人是白痴,一直打贏卻還要打架的男人是智障。我的拳頭不會浪費在這種人身上。
“這種人心眼小,你小心他來陰的。”徐然憂心重重。我笑他杞人憂天,其實心裡也知道我這科算是提早當了。看著蕭峰還和那姓吳的拉呱那可能是子虛烏有的事,又是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
結果我發現我和徐然還是低估了他,游泳課結束,我被他叫住。
“張祁是吧?”他上了岸拿著一塊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抖幹,“你留下來。”
吳亭亭忍住了驚呼,徐然皺著眉看我。
我故做輕鬆地對他們說:“你們先出去。小然子,送她回去。”我把目光轉向徐然,“聽見了嗎?”
“阿祁。”
我面無表情地看他,他知道這是我生氣的預兆。
每個人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都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光看我,我上大學以來還是第一次這樣萬眾矚目。
“你的遊技不錯嘛!可以教人了?”
我沒說話。
“你遊幾圈我看看啊。”
“老師,現在已經下課了。”我不卑不亢地回答。
“運動會快開了,老師要個別加強一下同學的練習量。”他的肚皮隨著他的語氣而一抖一抖的,象極了皮球。我二話不說一個猛子又扎回了泳池,我死也不願意再看他的嘴臉。已經快傍晚了,這原本還算溫暖的池水竟有些刺骨。我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珍禽異獸,卻不知道在我們學校也會有這樣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