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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段時間幹嗎總這鳥樣!我忍你很久了!”
他笑了,很諷刺地笑:“你還有工夫注意到我什麼樣麼?”
我差點氣炸:“你不就氣我和蕭峰和好沒和你說一聲嗎?這,這算個什麼大事?你至於嗎你
?!跟個女人一樣的小心眼!我都說了,我和你是一輩子的兄弟,死黨!沒有任何人比的上!”
他看著我,以一種他從來沒有過的眼神看著我,而後悲涼地扯了扯嘴角:“張祁,希望你永遠記的這句話。”
我快暈了:“你別這樣子和我說話!你,你他嗎的——想說什麼就和我說!別蒙在心裡膩不膩啊!”
他表情不變,還是三分的嘲諷七分的傷感,慢慢地轉過身去。
我一把搭住他的手,吼道:“小然子!”
他一震,終於開口:“這和你無關,阿祁。是我自己有病,真的。我自己想通就好。”
我還能說什麼?!現在的徐然已經不是什麼都依靠我聽從我的小弟弟了,我是不是,該笑一笑,放他自由地飛?
看著他的背影,我卻來不及思考,直覺地喊道:“最近非典嚴重的很,你自己注意,出去哪裡都帶口罩,別和人說太多廢話,回宿舍記得用遞露洗手,注意清潔——”
我說不下去了,明明沒什麼,我和他卻要搞的象訣別一般。
他腳步一頓,卻沒有回頭,竟然一路小跑跑開了。
我鬱悶了很久,突然一腳踹在牆壁上,留下一個灰暗的醜陋的印記。
回到宿舍,我隱隱覺得頭疼,心裡又不順暢,整個人都覺得無力,只道是今天吹多了冷風有些著涼,七點多的時候是最後一次測量體溫。蕭峰嘻嘻哈哈地走過來幫宿舍裡的人都量了記了——無可否認,在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種淡淡的恐怖之中的時候,蕭峰無所謂的樂觀,無疑給大家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