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抱歉,我找他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嚇住了吧。”
“你有重要的事情你可以去找廣播站啊,審問我也不管用啊。”
對哦,這世上還有一種偉大的發明,廣播啊。這是找人最好的辦法啊。
“廣播站在那。”
“樓上,左數第三個房間。”
陳澤一秒也不停頓,直接上樓去,他剛上樓,林木就從樓下晃悠過來了。
“林醫生,你那也別去了啊,那位中校一直在找你。說有重要的事兒。”
小護士終於逮著林木了,他不想再被審問,直接轉告林木,重要的事兒,重要的人找。林木腳一頓,塔裡護士站還有幾步之遙呢,不由自主的站在那。眼睛四下看了看,沒看到陳澤的身影。
“他人呢。”
“他說去廣播站廣播一下,讓你趕快回來。”
林木嗖的一下趕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啊。陳澤找他能有好事嗎?他都躲了好幾個小時了,沒手術啊,他不能躲進手術室做八九個小時的手術,天黑了再出來。他只有滿醫院的晃悠。晃到無處可晃了,就差婦產科沒去了,這才回來。回來就聽到這麼驚悚的訊息,他反正沒手術,也不坐診,趕緊回去。
衝進自己的辦公室,拿著外套錢包手機車鑰匙就往外跑。
“哎哎哎,林醫生,你別跑啊。你去哪啊,人家還著急得找你呢。”
小護士急眼了,追在林木的身後,被陳澤審訊一次他就頭皮疼,再來第二次他肯定嚇哭。還是主動的把林醫生留下吧。
林木都是打著刺溜滑溜到電梯邊,按了到一樓的鍵,外套披在身上,釦子都來不及扣上了,就這麼衝進電梯。就好像背後有狗追一樣。
“別告訴他我走了。”
電梯就這麼關上了,小護士氣得一跺腳,幹嘛呀,他們倆找來找去,躲來躲去,玩藏貓貓遊戲,管他一個無辜的護士什麼事兒啊。小護士乾脆把病歷夾抱起來,也去下病房,找那種需要格外照顧的病人去了。
打死也不跟陳澤再次對上眼。
林木長出一口氣啊,他們倆現在能見面嗎?從房間逃出來,他直接衝進洗手間,摸著被吻腫的嘴唇,吐掉嘴裡的他的鮮血,看著鏡子裡自己這副被狠狠蹂躪之後的樣子,他就想錘碎了鏡子。
嘴唇腫了,眼角上帶著些紅,嘴巴上還有殘留的唾沫,也許是他的,也許是自己的。臉色發紅,那是白淨五官上撒了一層粉一樣,頭髮亂了,白大褂扯開了,裡面的襯衫也被他抓出褲腰,外面一半腰裡一半,尼瑪啊,你大爺啊,你妹啊,不用多說什麼,就這個樣子,就知道沒幹好事兒啊。
什麼叫眼是水波橫,眉是山峰聚,欲問行人愛那邊,眉眼盈盈處。這果斷的是一幅春意盎然,**盪漾的樣子啊。,
林木清冷孤傲,就跟天仙童子一樣,乾淨的不染俗物啊。可今天他就跟墮入凡間的仙兒,被染了七情六慾,成為一個妖兒。
太撩人魂魄了。
林木趕緊捧起水,可勁的洗臉,洗掉他殘留在嘴邊的唾液,還有那些嘴裡的鮮血的味道。看著鏡子裡溼漉著頭髮的自已,林木舔了一下紅腫的嘴唇。他的氣息,就跟他的呼吸融成一體一樣,洗掉痕跡,卻洗不掉他殘留的味道。
入侵了,真的,就如病毒一樣,入侵到他的身體裡,融進血液,進入腦子,在不知不覺中,侵佔林木的心。
林木錘了一下洗手檯,他怎麼就被陳澤給刺激的失去理智呢。跟他一樣做出那種事情。怎麼就會那麼報復回去,完全可以想很多種辦法,在他頭頂擺櫻桃練習飛手術刀也成啊。怎麼就,咬了回去。
他的手的觸感,他的吻,甚至於,他洗臉時候揉到被陳澤的胡茬刺痛的臉,都在跟他說著,幾分鐘之前,那個激烈的,血腥的,刺激的,吻。
被震撼,原來,任何人還可以如此的親密。他清冷慣了,兄弟哥們也就那麼幾個,他們都結婚了,也不能時常在一起喝酒胡鬧了,他還是家裡獨子,沒有兄弟姐妹,從小自律嚴謹,不喜歡跟陌生人接觸,潔癖嚴重,這幅傲氣,讓他更是無人敢靠近。有他帶出來的學生,徒弟,有病人,可都是恭恭敬敬的,偏偏,怎麼就偏偏,遇上這麼一個鳥人。
神經病,白痴,二傻子,這些都冠在他的頭上。可在接觸之後,覺得他是一個真正的不折不扣的英雄,從心裡佩服的。他是一名出色的軍人。也是一個地道的純粹的神經病。
真的沒想到,能如此激烈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