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都會做飯,不 用擔心。”
林木趕緊拉著額吉往外走。
“額吉,我想吃牛肉乾啦,你再給我找點啊。”
斯琴不會說漢語,但是這廚房突然變成男人的天下,女孩不好意思了,轉身就走了。
潘雷捋胳膊挽袖子。
“我乾點什麼?”
“後院有木頭,你劈開了當柴火。”
“潘革,也不用你動手,你去外邊看看,是不是我舅舅放牧的快回來了?你幫忙把羊圈進羊圈,你只要把圈門關上就行。”
陳澤不愧是後勤部長,安排工作井然有序。,
然後,潘雷脫掉上衣,下身穿牛仔褲,短靴,露出精壯的上半身,那肌肉美得叫人想摸幾下,拿出長斧,好像跟玩一樣,把鋸成一段一段的木頭放好,高高舉起斧頭,劈下去,木頭劈成兩半。
動作流暢,帥氣,爺們!
田遠他們的臥室就對著後院,聽見聲音,田遠推開後邊的窗戶,正好看見潘雷就跟雜誌上的男模一樣,展現力與美,不,比那些男模還要美,因為他的肌肉不是從健身房練出來的,好看不中用。他是真的有力氣,天氣發暗了,點起了燈,四月的草原,天氣微涼。燈光下,他的肌肉彌散著一種光澤。
真漂亮啊。
不是精緻的漂亮,是力量的美,是一種純男人的美。
看的他心裡癢癢。
“哥。”
田遠對他勾勾手,潘雷拿著毛巾走過來,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
“剛睡醒就開窗戶,在感冒了。”
潘雷叨咕一句,走到田遠面前。田園抓住他脖子上打折的毛巾兩個角,就把他拉到面前,快速的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 “真好看。”
誰知道他說的真好看是說啥,一個太短的親吻不解渴,潘雷乾脆抱住田遠,啃個結實。
潘革遇上人生中唯一搞不定的事情,就是把羊圈進羊圈。
陳譯家裡的羊啊,牛呀,馬呀都是隔壁他舅舅幫忙放牧,額吉的身體畢竟不太好,陳澤又不在家,誰去放牧?舅舅家裡的牛羊很多,放牧一走就是幾十裡,路過他家,一起就把他家的羊帶走,然後晚上回來再趕進他家羊圈。
潘革出門的時候,正好趕上陳澤的舅舅騎馬過來,斯琴也跨上了馬,對潘革一笑,跟了上去,指了一下屋子,指了指潘革,說著蒙語。估計他的意思就是表哥的戰友。舅舅是一位純正的草原漢子,膀闊腰圓,騎在馬上,對潘革點了一下頭,用不太純正的漢語說。
“阿爾其,你,好兄弟。”
潘革笑了下,雖然不知道阿爾其是誰。阿爾其在廚房做飯呢。
舅舅一甩鞭子,身邊有兩隻大黃狗,大黃狗就往羊群裡鑽,隨後,分出一批羊。舅舅指了一下羊圈,不就是把羊關進去嗎?多簡單的事兒啊。
舅舅趕著其他的羊群走了,斯琴也跟著走了。
潘革開啟圈門,揮著羊群往裡走,可羊群左轉右轉就是不進去,好不容易有一兩隻進去了,後面有羊一叫,這幾隻羊又跑出來。潘革乾脆抓了幾隻羊丟進去,但是這個舉動引起羊群的慌亂,他在衝向羊群,羊群四散奔逃。
完了,大晚上的,羊跑了。
抓了這隻跑了那隻,潘革現在恨不得拿一把槍,對天開一下,指著羊群說,給我滾進去。
臥槽的,這個工作他真沒做過,還真不會做。
羊群散了,他一點招都沒有,這不會說話的東西,真可恨。
一個電話把陳澤叫出來,怎麼這也不能讓羊群衝散了吧,大晚上的去找羊,在迷路就危險了。
林木也出來了,所有人都出來了。看著窘迫的潘革,林木差點笑死。哎喲我喇個去啊,潘革一直都是大局掌握,千軍萬馬我心裡有數那種人,這麼窘迫狼狽的時候真少見。
“要不,我們去把散了的羊追回來吧。”
陳澤擺擺手。
“不用不用。我有辦法。”
吹了一聲口哨,狗舍裡的毛毛跟丟丟跑出來,陳澤拍拍他們的頭。
“把羊追回來。”
這兩條大狗投的一下就跑進夜幕裡,十分鐘後,兩條狗趕著四五十隻羊回來了。
這群大老爺們趕緊站在四面八方攔截,再也不能丟啦,要不然真的在去找了。誰知道這兩隻狗,一個在羊圈裡,一個在羊圈外,這群羊就乖乖的進去了。大狗在跳出羊圈。陳澤放下閘門。
“好狗,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