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很認真地開口問我,“恩,軍哥,你說普通語的時候,不會累嗎?”
“普通語?哈,這個是叫普通話吧,我天生就這麼說,有什麼累的。”東北這邊都我這個口音,從來沒有人會問我說話會不會累,這也就是在南京,是小郭問,如果是換一個人,換個地方,我都以為是在跟我挑釁了。
“哦,真好。”小郭羨慕地衝我抿著嘴笑,“在學校的時候,我還記得廣播員必須要普通話好,那個時候我特別想當廣播員的,覺得其他人出操的時候,自己在樓上面看著,好威風,不過語言總是不過關,而且當時還很害羞,人一多就不敢講話,面對話筒的時候也是一樣……”
“哦?你們老師還真不開眼,你聲音很好聽啊,很甜。”我說的是實話,在對方不是女人的時候,我多半都會講實話,尤其是這種沒有什麼厲害關係的事情,我捏著小郭下巴,在路中間停下來,“尤其是叫哥哥的聲音,爽死我了。”
就在我TX著小郭的當口,就聽身側傳來一陣極其刺耳的腳踏車剎車聲,然後就是一連串亂七八糟、聽不太懂的話,不過看對方的臉,怎麼也不可能是唱讚歌就是了。
“他講什麼?”
“額,他說咱們擋路了。”小郭衝我笑笑,臉上有點兒難看,拉著我要走,我回手把他扯住,問,“光是這樣?”要說那一長串的話裡沒有罵人的詞兒,打死我也不信。
不等小郭回答,那個騎著腳踏車的後座上不知道放了一筐什麼東西的男人就再次嘰裡呱啦地叫開了,這次我沒等他說完,轉身,抬手摁到臉上,將人給摟倒了。沒招兒,那陣子年輕氣盛,實際上的話,過了許多年,我內斂多了。不過,那都是後話。
那人騎的破破爛爛的腳踏車一倒,筐裡的東西就跟著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