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他們中間沒有聯絡,兩人也有資訊聯絡,斷斷續續,應該說沒有真正的斷過,卻不平常。卻也知道彼此現在的狀況,用張幼文的話說‘經歷過生死’的生死之交,就應該淡如水。
唐山以三年時間,完成了五年的商業課程,目前在M國的證券公司實習。
張幼文目前算是處於瓶頸期,自比賽結束後,只是出過兩張專輯,反應卻是平平,雖然有些平面之類,或許因為張幼文心態的緣故,總是不太想這類的。
“哥,在M國嗎?可以出來見見嗎?”
“嗯,好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張幼文習慣性的喊著唐山‘哥’,似乎這樣親切了些。電話裡並沒有多說什麼,簡單的約定了時間地點就掛了電話,這樣的相處方式,並不覺得尷尬,彷彿熟悉的千萬年似的。
聖誕的節日剛剛過去,M國的街道已經被紅白綠包圍,作為M國最重要的節日之一,商家不遺餘力的在門外擺著綠色的聖誕樹。橫幅上的打折訊息依舊沒有撤掉,走在這樣街上,唐山雖然習慣,卻依舊懷念著國家的新年。
推開咖啡店門,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的張幼文,一身白色的羽絨服,帶著白色的帽子,臉在帽子和圍巾的夾攻之下,顯得小了很多。白皙的臉龐,那雙純淨到透明的眼神倒沒有什麼變化。
張幼文超唐山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位置,當了藝人之後,出國很多時候就是放鬆的時候。唐山推開門的剎那,張幼文就認了出來,自然有因為在國外面板和髮色的關係,但那周身的氣質,也是重要的因素,彷彿,那就應該是他。
“最近怎麼樣?”點了咖啡,落座之後,唐山問道。
“就這樣!”張幼文手扶著溫暖的咖啡杯,說道。
“有什麼哥可以幫你的?”唐山問道。
“。。。”張幼文抬眼看了下唐山,唐山依舊是微笑的看著他,熟悉的笑容似乎讓張幼文鬆了口氣,雖然他們也時常聯絡,可畢竟是三年沒有見面了。
“說吧,幼文!”唐山說道,大約因為小時候就認識的怨婦,看到張幼文手摸著咖啡杯的外延,不停的轉圈。就知道他是有話要說。
“哥,你有錢?”
“嗯,多少?”唐山並沒有問理由,雖然他才開始實習,但因為是全世界前十的證券公司,基本的工資以及投資的彙報,還算是有些小積蓄的!
“我想自費出張專輯!”張幼文說道,“前些日子剛和唱片公司解約,出專輯的錢我有,但後期的製作,宣傳就。。。”
“行了,跟哥客氣什麼!”唐山摸了摸張幼文的頭髮,亦如想象中那麼柔軟。
三年的時候有的時候很容易磨破一個人的夢想,但也有的時候能夠堅定一個人的夢想。
“這些錢,我會還的!”張幼文說到,雖然說提錢傷感情,但很多時候因為錢而沒有朋友做也是正常的事情。
唐山想了想,問道:“你是不是還沒有簽訂公司!”
“是!”張幼文回答到。
“我今年年初在國內剛註冊了一個演藝公司,當然還沒有名氣,沒有簽約藝人,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做哥的第一個藝人吧!”唐山回答到,雖然這個演藝公司是剛註冊,準備實習結束回國之後搞的副業,此時提前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
“歌曲什麼的,我可以負責嗎?”張幼文問道。
“當然,公司只有一個董事長兼經理人,就是你哥我,想要聘用你的助理,選個出專輯什麼的,都需要你自己找人。當是幫忙哥!”唐山說道,“每月我都會往公司賬號打錢,提供支出的。以後紅了之後,哥自然是要分紅的!”
張幼文思考了片刻,點頭答應。
兩人就細節問題,約定了律師準備進一步的商討。唐山是把這三年在M國打工的錢投入公司的前期運作,也幸好,公司手續已經辦理齊全,也就張幼文一個藝人,張幼文請了一個助理之後,就開始專輯的籌備。
兩人因為這件事情,聯絡的反而勤了些。
這次張幼文準備以本名重新出發,也算是孤注一擲。
每晚的視訊,唐山很少涉及公司的事項,而每月自己的公司和證券收益就全全打入公司賬戶,兩人的聊天涉及很廣,除了聽歌選歌之外,也聊些年輕人喜歡的遊戲。張幼文自然知道唐山的幫助,放入心中,慢慢醞釀,至於最後會變成什麼,自然不是現在兩個人所會商討的。
隔了許久,張幼文都沒有選出想要的主打歌,錢在持續的投入,多少有些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