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著急,一句話就已經破口而出:
“銘銳,你說一個人,會不會去親一個他不喜歡的人?”
劉銘銳拿著書的手僵硬地懸在半空中,大概沒聽明白我問什麼,表情很茫然。
算了,問都問了,還是問得乾脆點吧,於是我又小心翼翼地解釋:
“就是說……如果一個人去親另一個人,那他心裡,是不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那個人的?”
這下他聽懂了,可他居然拿書拍了下我的腦袋,沒好氣地說:“書不好好念,都在想些什麼!”
算了,反正他也不懂,我也不可能把大灰狼親我的事告訴他。
大爺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沒強到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告訴別人,我被男人親了的問題。
結果這劉銘銳就像中了邪,放學路上一路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言言,你是不是喜歡上什麼人了?”
放屁,當然沒有,你看我這樣子像麼??
“言言,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有人欺負你就告訴我,我一定給你報仇。”
得了吧,這仇你打算怎麼報,難不成親回來?
不行不行,就劉銘銳那樣子,怎麼看都不可能去親一個男人。
“言言,難道有人……強吻你?”
“你有完沒完?”我壞脾氣一下子躥了起來,停下來沉著臉說:“大爺我在看偶像劇思春呢,您能不能別問了?”
“行行行。”劉銘銳有點失落的表情馬上變成一幅笑嘻嘻的樣子,比演員變得還快。
那還差不多,大爺我煩著呢,別再來添亂。
我黑著臉不理背後那隻大尾巴,一聲不吭地直接回家,劉大尾巴幫我拎著書包一路跟我回來,把我送到家門口了才滿臉堆笑地往他家住的小區走。
易老媽今天回來的早,一出門就看到她兒子我的包公臉,和劉大尾巴被關在家門口可憐兮兮地往回走的背影,發話道:
“銘銳也來了?怎麼不請他進來坐坐?”
“沒興趣。”我甩了一句。
“怎麼,和他吵架了?”
“沒有。”我把書包隨便往沙發上一扔,一不小心看到廚房大門,也就是昨晚大灰狼親我的地方,頓時像吞了十斤火藥,混身難受得像要爆炸。
“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