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所以裡面也沒有重要的資料以及其他不能見人的東西,設密碼也只是習慣而已。何隨以為何倚風無聊,既然他有了實體,多一點娛樂也無妨,便很隨便地將密碼告訴了何倚風。
而那之後,何倚風抱著電腦玩了一整天,而在何隨經過的時候,整個人都遮擋在螢幕前,狀似手忙腳亂地切換頁面。何隨也沒有多想,但是現在回憶起來,何倚風那分明是做賊心虛的樣子。他在看什麼,有什麼好緊張的?
何倚風抿著唇,有一點後悔的樣子:“資料……就是……一些文字的……”
何隨挑著眉,看著何倚風結結巴巴的樣子:“你是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
何倚風的身子一瞬間有點僵硬,這次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的。
何隨想了想,臉色也有點黑,這小子,不會真找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所謂資料吧。何隨決定找個時間好好地檢查下那臺電腦。
“我和於霖宇的事你不用管。”
“我也沒有管……”
“那就不要提他。”何隨看著何倚風,跳過了這個話題,“我們去看看‘你’。”
何倚風過了很久才恩了一聲,似乎並不樂意於去做這件事,雖然表情也看不出有什麼不情願。
何隨沒有再在意何倚風的情緒。不管何倚風是怎麼想的,何隨要做的是都沒有什麼不同,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他,何倚風都得重新活過來。
何隨去醫院,原本是打算從鍾原和司楠那裡打探何倚風這些年的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關於他記憶的線索。他並不知
道那兩個人的聯絡方式,卻明白司楠從何倚風昏睡開始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邊,整天整夜地在病床邊守著。所以來醫院就可以找到人。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但何隨卻看到了寂寥的病房,何倚風的身體依舊沉眠著,身旁沒有了日夜守候的人。是有事出去了嗎?可是何隨坐下來等了許久,都沒見有人回來。
而且其間何隨被路過的護士給瞪了。
何隨望著對自己面色不善的白衣護士,感覺莫名其妙。
“請問有什麼事嗎?”見護士大姐一直不走,何隨只好站起來問。
護士大姐用十分不友好的語氣說:“你總算良心發現來看他了嗎。”
打量著何隨的視線充滿了鄙視與不滿:“把自己的孿生兄弟一個人丟在醫院裡,有你這樣的家屬嗎?一輩子要有怎樣的緣分才能成為兄弟,而且還是雙胞胎兄弟。真是,以前見過的都是好得跟一個人似的,竟然還有這樣不聞不問的……”
護士大姐說到後面,何隨沒什麼感覺,她自己卻越來越氣憤起來,短短的幾句教訓也開始演變成了長篇大論。突然無故地被陌生人教訓起來,但礙於對方的性別和年紀,何隨也只能僵著一張臉無言以對。
面前護士大姐說得口沫橫飛,何隨不爽地看向一邊悠哉地站著的何倚風。他天天把人呆在身邊還不夠嗎,怎麼不管不顧了?
何倚風的眼珠子到處亂轉,一副想笑卻不敢笑的樣子。
十幾分鍾過去後,護士大姐的演講終於接近了尾聲,嚴厲地對何隨說道:“如果不能過來照顧,就把人帶回家去,知道嗎!這樣像什麼話兒。就知道送錢過來有什麼用!”
何隨沉默地聽著,卻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沒有人來看他嗎?”
“來沒來過你自己還不清楚!”
“不是……我是說除了我……沒有人?”
護士大姐表情嚴肅:“誰?我就沒見過……剛開始倒是有個小姑娘天天來。最近半個來探望的人影的都沒有。唉,你們這些孩子啊……最近咋都這麼無情無義的……”
她沒來,怎麼會?
何隨還在疑惑中,護士大姐擺了擺手:“一不小心說了這麼久,我說你,知道了吧,以後要常來看看你兄弟,不要人變成這樣就不管了。多看看、多說說話,他才能醒過來。最好就把人接回家去。我還有工作,這就走了。”吩咐完,護士大姐最後確認了眼病房裡的人沒什麼問題,就拿著記錄本離開了。
而何隨終於想起來了他上一次來醫院時發生的事。
‘我希望以後你們不要太經常來看他’——這是他最後和司楠說的話,倒是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真的不來了。
“你不奇怪嗎?”何隨看著默然不語的何倚風問。
何倚風顯現出明
顯的疑問。
“你的未婚妻為什麼突然不